旬的此一攻邺之战,陈翎只不过是一方督军,而并非是主帅。
这是吕布明显的对陈翎起了厌恶之心,若不是如此,也不会在陈翎整个军团面对翼州最后一块地的时候,将此大功交付给于他人。
在陈翎外任刺史之前,其是有大功于吕布,但这也不能成为陈翎一而再三无视军国大事而肆意妄为的借口。
甄宓一事上是如此,曹洪一事上亦是如此,旧事重提的话,远想当年陈翎是如何强自出兵至莒县,虽然结果说明陈翎是正确的,但这也不能成为他胡作非为的邀功之举。
吕布对陈翎的忍耐已快至极限,若不念及旧情,早将他下狱问罪了。
周泰醒来这日,刚巧是陈翎接沮授入城之时。
闻听有人报周泰醒来,陈翎乃携沮授同访周泰府上。
进入庭院之中,见周泰神情颇为萎靡,陈翎略一拱手,让沮授先行坐下之后,向周泰问道:“幼平,身体可好?当时为何出现那般情形?”
把扶着放置在案几上的巨剑,周泰有些斟酌之意,望了一眼陈翎之后转向沮授,这才怀着困惑的心情开口言道:“军师、子仪,…”
沮授捋须间罢手言道:“称我字公与即可。”
周泰呵呵一笑,陈翎与自己年在仿佛间,称兄道弟不在话下,而沮授看他一脸的褶子,再观他数缕白须,周泰开不了这个口,乃不提及此含糊而过,接着说道:“当日我得此剑之后,便向子仪你问起来历,可你推脱不言。”
感慨了一声,周泰看着疑惑中的沮授,乃为他旧事重提,说起了得剑一事。
就在这个间隙中,陈翎暗忖着,难道真的是那剑?
想起周泰与颜良一战的情形,陈翎心中有些兴奋,又有些惘然。
当周泰为沮授解说过往之事后,沮授心中大奇,问向周泰言道:“那山谷在何方?如何得进?”沮授乃是仰知天文,俯查地理之人,听闻有此奇事岂有不问之理?
周泰面露苦笑,转首望向陈翎,陈翎见之当即代为其答曰:“公与兄,幼平自有苦衷,还是不必问了罢。”周泰休息一夜,出世之后便是一月之久,任他虽是沮授,但在此事的真相上,还是会吃惊不已。
本来自己身为南华的弟子已经够耸人听闻的了,现在又加上周泰这一事,难道这个世界要变了不成?
虽然没有见过南华撒豆成兵的法术,但在杞园与诸葛亮夜谈的那一宿,他来无踪去无影的绝世高人之态尽显无疑,不谋一时者不足谋一世,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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