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邪莒县,我迎从徐州回来的主公,”陈翎笑了下继续说道:“这一次,总算轮到我了,虽然是借着主母、夫人的荣光,不过我不在意。”
诸葛瑾大笑之,说道:“来日方长,以子仪之能,将来定会有机会再次被人迎入城中的。”诸葛瑾心中原本存在的一丝隔阂之感,在与陈翎的笑谈中,消失不见了。
诸葛瑾心中默默想着,陈翎虽年在己下,但所经所历,皆非自己能比,这或许就是战争历练之后的结果罢。
吕布站在前面,侧面是吕玲绮,身后是陈宫、张辽、许褚、管亥等人,此时见数百人护卫的车辆停了下来,吕布上前一步,搀扶下严氏,吕玲绮早已跪拜在地,带着欢喜叫道:“阿母!”
严氏向吕布福了下,转过身就垂下泪来,哭道:“我可怜的娇儿,你怎就这么…”话不曾说完,早已语不成声,抱着吕玲绮痛哭起来。
吕布一时尴尬万分,虽然知道严氏疼爱女儿,可当着这么多臣佐的面,如此做,有失礼仪。
只作未见,吕布反身将貂蝉扶下车来,转身欲唤哭成一团的严氏、吕玲绮母女俩,陈翎上前一揖,口称道:“主公。”
吕布把扶着貂蝉的手臂,向陈翎点头,说道:“琅邪一事,我已知之,非你之错,若某在,同样如此为之!”吕布张目间,威势非常,陈翎感其情甚诚,心中不知为何好受了一些,将言又止。这时吕布觑见诸葛瑾在陈翎身侧,便问道:“诸葛瑾,阳都诸葛子瑜?”
诸葛瑾刚才为吕布气势所夺,一时间竟未曾过来见礼。现在吕布携貂蝉就站在面前,被其见问,乃上前一步,拱手道:“拜见主公!”
吕布看诸葛瑾身形修长,其脸又那般,心中忽起玩笑之意,问道:“既然是许汜、子仪两人共同所荐,子瑜,可愿为某之长史?”
长史乃是将军,太守的文佐,职权甚重,更何况此时吕布之言,乃问询是否愿意就任府中长史,这是将诸葛瑾当做自己人看待。
诸葛瑾一怔言道:“臣下恐才识浅薄,不堪此重任。”哪里有这般任职的?诸葛瑾心中暗暗腹诽,陈宫、陈翎两人一为别驾、一为治中,诸葛瑾料想中,自己至多也就是别驾从事、或治中从事,那会是亲近之人才能担当的长史?
吕布呵呵笑道:“你为臣,我为君,如何处之,你自己思量罢。”
诸葛瑾哈哈一笑,又叹了一声,言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瑾受之,只是有愧矣。”如此主公,有趣,有趣!
在吕布与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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