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钦。
至于裴祈,应该还不会怀疑他。
见江溟沧出来后,裴祈从软椅上起身行了个礼:“微臣参见皇上。”
“延龙殿并无外人,老师不必多礼。”他抬手示意裴祈平身:“老师的来意,可是段千钧一事?”
裴祈点点头:“到底瞒不住皇上。”
“还请皇上,为微臣解惑。”
只要江溟沧能说出个合适的理由,此事她便就此作罢。
只见江溟沧叹了口气:“老师可还记得先前同朕说起过的西域一事?”
提及西域,裴祈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此事还与西域有关?”
“不过源于朕的一己私心罢了。”江溟沧摇头。
“按照老师与太尉说的,朕这几日派人查封了幽兰阁,甚至方圆几里之内也都查了个遍,虽说发现了老师曾受困的暗牢,也发现了少许的西域人,可却唯独没有查到任何有关于段千钧的线索。”
“朕想着再查查他的府邸,可却没有什么名正言顺的理由。”
“段千钧是先帝亲封的当朝左相,虽说身上功绩不多,但平白无故的调查,总会遭人非议,再者,若是没能查出个所以然来,朕也无法说服朝臣。”
“所以为今之计,朕只能先将段千钧支开,才好暗访左相府。”
正巧锦江大坝受损,可以当做支开段千钧的理由,名正言顺。
裴祈听后,才恍然大悟。
这的确是个调查段千钧的妙计,她竟没想到。
可是……
“段千钧生性懒惰,锦江大坝那边,真怕他偷工减料。”
江溟沧没来由的笑了声:“老师放心,段千钧那边朕亦派人盯着,他不敢的。”
“倒是老师,事先没有与你商量这件事,让老师多心了。”
“微臣岂敢。”裴祈连忙摆手:“现今你已成了君王,所作所为当都有自己的理由,我为臣子,可想,不可问。”
“不过是仗着与陛下间的师徒情谊才会站在这里寻个因果,若有冒犯,请皇上恕罪。”
许是因为成了君臣,裴祈觉得,自己与江溟沧之间多了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现在看来,应当是她太过敏感。
自己认定的君主,怎可不信?
不过,锦衣卫与三千鸩羽的事情,裴祈还是没有与江溟沧明说。
她怕自己这个学生知道她与容钦同流合污之后,会多想些什么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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