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未碰触,穷归穷,但不能穷了骨气。”
晏霞听后,攥紧玉珏的手慢慢松弛,她心里知道,若是有贼心的话,这个宝贝绝不可能还在自己的脖间,她刚想起玉珏,脑中紧接着就闪出陈麻子那副猥琐的样貌,晏霞立即晃动着自己的脑袋,想将这一切都驱赶出去。
“哪不舒服吗!?我们没动过你身上丝毫……你别……”
手足无措之时,大头将重新热好的汤药端到了门口,晏霞的动作渐渐停止,可额头上却挂满了汗珠。
“能否先把药喝了?”池子端着碗走过去试探:“值钱的东西,我也见过不少,小姐这枚玉珏精致温润、雕工俱佳,但如果说是极品货色的话,未免有些牵强,我猜……它一定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吧?”
晏霞听罢,手上再次紧张了起来。池子也突然觉得自己多嘴了。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可谁曾想池子却是将自己的话越描越黑:“我……你……还是先喝药吧?”
只是一个不经意的举动,池子语无伦次的紧张,倒是让晏霞稍稍的放松了,她笑了,笑的很勉强,也同样不易被人所察觉。有时候,信任的感觉很奇妙,晏霞还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可就是莫名的减少了戒备。
“很重要……”
池子终于听到了晏霞的话,虽然声音很小,可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言语,一时间池子愣住了。他的心里曾经一直再想如何解释后面的一切,但谁曾想到在此之前却如此艰难,如今看来,第一层坚冰终于有了融化的希望,池子的心里,一阵欣喜。
“它是不值什么钱……但父亲让我……让我戴着不得离身,不能被人知晓,而且……绝不可……丢失……至于为何如此重要……我也不得而知……父亲生前从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让我好好的保管……”
晏霞的话一下子多了,因为体力的缘由,断断续续显得有些吃力。池子微微点了点头,伸手制止。
“小姐你大病初愈,还是应少言多息,把这药喝了,休养精神,后面要说的话,恐怕会很多……”
“我只想回家……”
“小姐,这个时候……谁不想自己的家和亲人呢?”池子将乘着汤药的碗放下:“可是……实不相瞒,如今真的……还不是时候……”
晏霞虚弱的脸上露出了异样的表情,池子重新端起汤药,他不想在此刻说这个话题。
“小姐,还是喝药吧,我会和你解释的……等身子养好了,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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