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洪亮吉,他犹豫了一下,心想算了,既然都叫习惯了,干脆先这么称呼着吧。
“铁路为何物?为何要请那些倭国学西洋学的人,而不是在我大清士人中延请名士呢?在下自问对舆地有所了解,觉得那些倭国人也不过尔尔。”
赵新一听,心中大喜,这特么我强项啊!洪君直是吧?好同志,很有前途的样子嘛!
多明白啊,洪亮吉不来的话,人家后年妥妥的中进士入翰林院当庶吉士。
黑板,哦不,白板伺候!赵新一通写写画画,涂涂抹抹,溜溜说了快两小时,把七个士人讲的头晕眼花,两眼发直。
最后赵新怀着惋惜的心情批评了古人使用的那种地图,连个海拔高度都没有,河流只有个大致流向,完全不实用。与其说是地图,还不如说是副写意山水画。
此时黄承吉问了一句:“敢问赵王,何谓海拔......”
“别......”已经被说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洪亮吉刚想打断,让黄承吉不要再问,就听赵新呵呵一笑道:“这个问题嘛要从绝对高度讲起......”
哈哈哈哈,这位黄享年(享年,黄承吉的字)小同志也很有前途嘛,问的太好了!
说罢,赵新又开始长篇大论布拉布拉的讲了快两小时。
到了这时候,除了汪中,其他七个人都明白了,这位赵王在儒家学问上,跟他们之前见过的北海镇上层差不多,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可这杂学实在太厉害了。噼里啪啦说了快两个时辰,听的七个人都跟傻子一样。连数学水平最好的焦循、钟怀和黄承吉三人都很难跟上其思路。
不过众人转念一想,也难怪,要是没有这点本事,北海镇那么多工坊也建不出来,北海军的武器也不会强过朝廷那么多。更别说这位还曾领着六百人打了一万多罗刹兵,还俘虏了不少,妥妥的“大将之才”。
老天降下这么一位怪才,实在不是南面朝廷之福!
等赵新用光了第三根水笔,正要去拿第四根,汪中就见其他七人的眉头顿时一皱,连忙起身插嘴道:“赵王,时候不早了,是不是先用过饭再继续?”
赵新看了看汪中,再看看其他七个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于是点头微笑道:“可以,吃完饭继续讲。”
啊?!还要讲?段玉裁现在恨不得一把掐住赵新的脖子,只求他别再说了。可怜他学了大半辈子经学,虽说一肚子学问,可完全听不懂赵新半天都讲了个啥。
另一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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