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的!”
“首犯苏青、果兴阿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轰的一声,人群一下沸腾了。古往今来,吃瓜的闲人们都是从来不缺的,尤其是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所以虽然砍头很恐怖,可架不住刺激啊。再说到时候扔个烂菜叶子、臭鸡蛋什么的也挺过瘾的。
后世一名叫俞樾的清代文人曾在其笔记中,记载了这样一件事:“闻堂上笞一囚,而咴咴呼痛之声,则女子也,诸又趋往观之,拉余俱去。”等到一群人兴冲冲的去了,发现行刑不是打屁股而是掌嘴,于是闲汉们“悻悻而归”。
“在哪在哪?”
“上面没写。”
话说北海镇还没处决过犯人呢,所以大家也不知道什么城外地方会被选为刑场。围观众人正在猜测时,只听从城北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两声枪响,没过一会儿,又是一声。
过了一会儿,就在在场人群面面相觑之时,一个治安警从警察所里走了出来,对这些人道:“散了散了!凶手已经枪决了。”
在赵新的那间办公室里,听到远处传来的枪声,陈继山拿着电话嗯嗯啊啊的几下,然后才放下电话对赵新道:“大人,已经执行完了。”
“唉~~总算是完事了。”赵新摆摆手,示意陈继山出去,随即把脑袋靠在了椅背上。
等陈继山出去关好门后,一双柔荑从椅子后伸过来,轻轻的在赵新头上揉了起来。
“我就是前些日子太忙了,着急上火,都已经好了。”赵新一边说着,抬手向后一搂。
沈璇也不躲,任由赵新抱着,轻声道:“你现在可不是几年前了,十几万人都指着你呢,还这么不在意身体。原本阿妙跟着侍候你我还放心些,你可倒好,又把她给扔在北海镇了。听说你病了,她都急哭了。”
赵新闭着眼道:“这不是有你吗。”
沈璇气道:“你说说这半年,咱俩总共才见了几次?要不是我娘催着我来,我才不要见你。”
赵新嘻嘻一笑道:“阿全,咱俩的关系那是老天爷定的,谁也分不开,别听你娘乱说。”
沈璇嘟着嘴,俏脸微红,轻轻在赵新肩头拍了一下,口中嗔道:“乱讲。”
她一边给赵新揉着脑袋,犹豫了半晌,这才鼓足了勇气,缓缓问道:“那个王姑娘,你怎么打算的?”
话说自打沈敬丹的老婆沈吴氏来了北海镇以后,成天对沈璇耳提面命,说什么为女子者,必先德、言、容、工四者兼备才行。你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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