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萧九玥看着这几封信,大多都是写给萧老夫人的。
“这几位,都是你父亲,你祖父的得意门生,虽然都不在盛京,但若有事,还是能找他们帮得上忙的。”
萧老夫人一封一封的介绍道:“这位是洪都按察使,宋德安,景帝元年中举,性格正直,得罪了不少人,是你祖父帮的忙,这些年,平日里看着没有什么交情,但真有事,他绝不会坐视不理。”
“还有这个。”萧老夫人指着第二封,道:“季卫,早年跟着你父亲身边,后来调任各地,如今在梅城任同知。”
萧九玥细细的记下,她知道,祖母是怕今日之事重现,特意将这些东西都交代给她,她的视线落在在后一封信上,龙飞凤舞的大字,洒脱飘逸。
“容洵,前年的探花郎,皇上有意让他尚公主,但他直愣愣的拒绝了,是你父亲周旋,保下他的命,如今,在浔州当县丞,浔州偏远,若不是因为公主之事,他如今,绝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丞。”
萧老夫人的眼眸,陷入回忆道:“容洵,我见过一回,清风朗月,为人正派,听你父亲说起过,他这县丞当的,比百姓还苦。”
“清官难当,小鬼难缠。”萧九玥一下就明白了,如宋德安,性格刚正不阿,这才被皇上信任,成为洪都按察使。
如季卫,也许不如京官风光,但绝对不是那种贪污腐败的。
如容洵,探花郎本应该入翰林院,往后入阁拜相,也无不可能,但容洵却因为不愿意尚公主,被贬到浔州当一个小小县丞。
浔州靠章江下游,地处偏远不说,常年涨水,是贫瘠之地。
“是这么个理。”萧老夫人看着她道:“不一定能用上,但,你多知道一些,心底也有数。”
“谢谢祖母。”萧九玥拿着这几封轻飘飘的信,只觉得有如千金重。
“傻。”萧老夫人瞧着她笑的眼睛都弯了,叹了一口气:“玥儿,你本不用辛苦做这些,更不用处理这些外面复杂的关系。”
“祖母,我现在过的很开心,很快乐。”萧九玥抿唇微笑:“糖果坊的生意很好,这个月分成的银子,最少能分一千两!”
别看点心价格也不算贵,但利润是高的,销量跟着起来之后,这银子赚的,也就多了!
“你呀。”
萧老夫人听着这话,更心疼了,从前的萧九玥,何曾会因为一千两银子而高兴?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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