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昨夜出城,清晨行至渡口。说来也真是巧,一眼便瞧见吴医师,他也才从江对岸渡船过来。
小子就忙寻了人家套了车,将吴医师带回来了。”
“这么凑巧吗?”乔玮不禁有些疑问。
“小子也觉得甚巧,因为忙着赶路,也就没问,想来是无巧不成书,君侯是有天相之人呢!”
可乔玮却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去接吴医师的时候,就只有他和身边的药童二人吗?”
“是,再无旁人了。”
乔玮表示自己知道了,“你去府门那边候着幼燸,他手中的东西一到,就立刻送来给我。”
张戈立刻小跑离开。
乔玮回到屋内,吴普已经给出了自己的诊断结果,“君侯之伤,伤口有秽毒所侵,若非君侯强健,医师极力用药挽救,恐早已一命呜呼了。若伤毒不清,自然高热不退,伤君侯之本源。”
这意思,还是要进行伤口的消毒?
只是这时代哪里有消毒的条件和技术啊。
“某亦无能做得更多了,若元祥在此,或许尚能救君侯一命。”
吴老夫人听见这话,腿脚不由得一软。乔玮也明白,这是连吴普都是下了所谓的“病危通知书”了。
“若是于羽师在此,他又能有何办法呢?”
吴普面对乔玮也没有什么隐瞒,“元祥善制符水,有清体内余毒、使伤口愈合之效,或许对于君侯来说,尚有一线生机。”
吴老夫人立刻问道,“那如何才能请到于羽师?只要他肯救伯符,无论什么要求,只要我们孙家能做得到,无论是立生祠还是捐财帛,都绝无二话。”
“元祥行踪不定,如何能请他前来,我亦无法,向来也都是他来寻我。”吴普表示很理解吴老夫人的心绪,但此事他也爱莫能助。
吴老夫人瘫坐在地,痛哭出声。此时的她也只是一个不愿面对可能会失去自己心爱儿子的母亲。卫媪等人连忙去扶,而乔玮却拉了拉吴普的衣角,“医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二人走到屋外,避开屋里乱糟糟的场面,低声问道,“医师也算是看着我自小长大的,我也是将医师当做长辈来看待,所以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
“夫人但说无妨。”
“昨夜我令家中小厮出府至广陵寻医师来诊治孙家吴侯,可巧的是,医师竟一早就已渡江入吴。我想知道,医师为何会忽然渡江南下?”乔玮十分郑重地看着吴普,想得到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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