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用特制的坛子来装,你若是想要,我可以装两坛给你。”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也仅有两坛,偷偷给你,你可千万要藏好。”
幼炩做出一份千恩万谢的姿态,“那就多谢了,但凡你有什么想要的,只管跟我说,只要能办的,肯定给你办了。”
于申估算着时辰,“放心吧。我先回去了,一会儿羽师寻不见人,可是要训人的。”
幼炩也没有挽留,将人一路送到精舍门口才走,今日已经问出了不少的情报,其余的,还是得缓缓图之才好。
——
乔玮半梦半醒之间,仿佛感受到有人进到屋子里来,还在床榻边坐了下来。
乔玮察觉到不对,一个激灵便睁开眼睛,瞥见一抹人影在床边坐着,借着窗外月光,隐约能看到一双手正朝着乔玮伸来。
乔玮下意识,一记掌风朝人影劈去。
但对方明显一愣,但力气也比乔玮的要大,直接握住乔玮的手腕,“干嘛!谋杀亲夫啊!”
乔玮听出是孙权的声音,连忙抽回手,声音里藏不住的惊喜,“你回来了?书信里不是说后日才能到的吗?”
“这是不高兴的意思?”孙权微微挑眉,将床边的油灯点亮,照出他憔悴疲惫的面容。
他叹了一口气,故作伤感,“为夫归心似箭,紧赶慢赶先带着一小队人马归家来。没想到,这夫人一见面,没给为夫一点安慰,反倒先差点要了为夫的命。
哎……难为我还一直想着夫人,可夫人好似半点也没有思念为夫的意思啊!”
“哪有,很想的。”乔玮下榻,随便套了鞋子,走到孙权身边,一把环住他的腰。
“是吗?”孙权表示自己一点儿也不相信乔玮的花言巧语,“分别一个多月,我往回家写了几封,你写了几封给我?”
她收到了孙权五封家信,但她就写了一封。
孙权轻轻瞪了她一眼,“没良心。”
“真不是。”乔玮也很委屈啊,“我从回来的第一日起,就忙得跟个竹片蜻蜓一般,一日也未得空闲。”
乔玮指着书案上还未筹算完的新账本,“你看看,我这手光是摆弄筹算都快摆出茧子来了。更别论还要监管司金场的事务,我有时一夜就只能睡不到三个时辰。”
乔玮的手上本来也有一些茧子,但如今因为摆弄筹算的缘故,又在一些手指关节处多出了一些新茧。
孙权抓着她的手,仔细查看,倒是没说谎,瞧着人的模样也的确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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