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不清楚,里面具体发生什么,只知我的买卖,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进了城,也没得做。”
忱星用自己独特的说话方式进行了进一步的说明。她时常在没有必要停顿的地方停顿,就像用一口气说完一句话对她而言很困难似的。有时她的停顿很短促,短暂得难以察觉,但习惯缄默的吟鹓却能捕捉到;有时她的停顿很长,有些刻意,像是在一边说话一边思考。不论如何,这算不上特别明显的特征,不多留意的人也不会往心里去。
她说这番话,难道是为了……
“你留下,”她说,“留在附近的村里,我进去。”
吟鹓皱着眉毛,不情不愿地摇起了头。尽管她知道,自己说的话定是不算数的。不说把自己“丢下”这回事,就算她一个人成功入城,这生面孔被人发现不也是危险的事吗?
“我一人潜入,比带着你……更方便。水和粮,已经不够了。虽然这尚且,能在村里得到,但不够。除了食物,需要买药,换钱,还有——别的东西。”
忱星是会阴阳术的,所以一定也需要一些消耗品的道具,这东西在村里确实找不到。有些邻近大城池的村子,连朱砂都要进城去买。而且忱星说的话,还有做出的判断,已经有足够案例证明它们的正确性。吟鹓也不想让她为难,稍加思索,便点了头。
于是按约定,忱星将她安置在城外的一个农户家里,给了他们不少钱。等吟鹓一个人留在为她准备的房间中时,她才露出一副伤感的神情来。实际上,她心里已经做好了被留在这里的打算,她还必须为今后一人行动的可能性做准备。吟鹓虽然比忱星更弱,但她不傻,也知道时刻计划着自己的后路,毕竟随莺月君离开水无君准备的庇护所,也是深思熟虑过的结果,目前看来也不算坏。但往后的打算她也必须准备万全。忱星将她真正抛下,并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事,这和那女人是否冷血没有关系。说不定对方遇到什么困难,不能及时来接走自己,或者往更坏的想——她因为私自入城给官府抓了,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对了……莺月君,她诚然是不再出现过了。
叶吟鸢其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那天,好像自打见了忱星之后,她便匆匆离开了。莫非她们两个……不对付么?莺月君兴许是了解忱星的,不然不可能就这么匆忙将自己托付给她,尽管是单方面的。她是很想向忱星询问,她是否与莺月君是认识的,但终归是不方便。一来她有口无声,荒郊野岭也不好写字;二来这问题显得突兀,总还有一屁股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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