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理会筱冢智盛。
叶安然脱下了军装。
他把脱下来的军装递给徐牛,抬头看着一脸懵逼的筱冢智盛,“穿着军装,杀几个不是军人的败类,确实不妥。”
“有辱我华族军人之身份。”
叶安然扯了扯嘴角,他看向筱冢胜男,“以军人的名义杀你们,胜之不武。”
“所以,我打算以华夏北委会委员长的身份,替那些无辜的死难者们,报仇!!”
…
筱冢智盛面皮如同焦土,他一脸懵逼的看着侃侃而谈的叶安然,什么意思?他难道脱下军装就不是军人了吗?!
他有些难以理解,指着叶安然,“你,你脱下军装,不还是个军人吗?!”
…
叶安然从孙茂田后背取下工兵铲,他铲子啪的一声杵在地上,抬头看着快要气炸的筱冢智盛,“中将,你这是什么话?”
他指了指筱冢智盛他爹,“你父亲也脱下了军装,那他是军人,还是老百姓?”
筱冢智盛语塞。
筱冢胜男吓瘫。
他这么大年纪了,看着叶安然手里的工兵铲,血压一直往上窜。
叶安然径直走到男孩面前。
男孩白净的脸蛋倏地煞白。
他刚刚骂街时候那个劲头,瞬时烟消云散。
女人瞳孔扩散,盯着叶安然,“你,你想干什么?”
叶安然拽住男孩的头发,拎小鸡一样给他拎起来。
男孩疼的吱哇乱叫。
“八嘎呀路!”
“支那猪,我长大以后要开飞机,要炸死你们这些愚蠢的支那猪……”
…
本性。
叶安然拎着男孩的头发,听着他的叫骂,非常失望。
脚盆鸡的孩子在非常小的时候,就接受军国主义教育。
从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认为侵犯他国是天蝗正确的做法。
他们是皇家贵族,而周边的国家,包括华夏,只能作为他们的附属国,甚至可以作为他们的殖民地。
叶安然一开始并没有杀掉男孩的打算。
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
把他丢到狼林山,山上的狗熊,说不定还能够享受一顿人肉自助餐。
只可惜,男孩一开口,叶安然就起了杀心。
这小孩太脏了!
不只是嘴巴脏了,心也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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