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救灾钱,全部要我陈操给...
哈哈哈,当年我便问过公爷你,这一千一百万两朝廷吃不吃得下,拿了我这钱,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
徐弘基面露苦涩,他从中一分钱都没有落下:“耀中,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不不不...”
陈操连连摆手:“是君要臣死,臣真的不想死...”
徐弘基内心不知道陈操哪里来的这些胡话,便道:“果真如宋宁侯所言?”
陈操站起身,朝着徐弘基恭敬的一拜:“陈操起家于魏国公府,不管他日如何,定然给魏国公府一个机会...”
拜完之后陈操便坐回了位置上:“感谢当年国公阻拦了宋宁侯,否则现在陈操还没有机会与公爷平起平坐。”
徐弘基早就不知道后悔了多少次,要不然现在哪里有陈操这个麻烦事...
“我陈操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好人,从来不会做什么坏事,当然了,当皇帝就要有当皇帝的觉悟,百姓才是根基,公爷看看现在,除了搞党争、处理官员,能办什么事?
国库没钱依旧没钱,那些个自诩清廉的东林党,一个个富得流油,却在皇帝面前表现的清如镜明如水,国公,咱们都是一路人,大家手里有多少钱,在一路人眼中都是清楚的。”
徐弘基不能否认陈操的话,自从陈操撤走大明外贸集团和银行之后,他们当年参与的勋贵一个个都没了最大的一笔收入,纷纷重操旧业。
“公爷,今日与你说了这么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说吧公爷,今日来此不单单是为了打听一下虚实吧?”
徐弘基抬眉道:“陛下得知你在松江府的行径,已经下令革去了你凉国公的爵位,撤了你一应职权,另外下令给南直隶守备衙门,让我与南京兵部并五军都督府征调南方卫所部队,全力清剿松江反贼...”
“公爷,我给你见一个人...”
徐弘基久在南京,哪里见过魏忠贤,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瘦削的老人有些皇家的气势,随后一惊:“此人是内宦?”
“奴婢魏忠贤,见过魏国公...”
“魏...”
徐弘基声音颤抖,然后惊慌失色的看着陈操:“陈操,果真是你劫了魏忠贤?
那么被发配的营州都督赵文会?”
“赵都督现在恰在我军中...”
“哎...”
徐弘基哀叹一声,便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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