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侮辱过。
“咱么家好歹也是伯爵府,夫君你这样做不怕金陵城中其他勋贵耻笑么?”这些话只有李湘敢说,能说,在大明朝这个等级森严的地方,即便是平妻都不敢说这些话。
陈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想了个蹩脚的理由:“都是女人,你夫君又见不得那些不好的事情,大家都是可怜人,让我不管她们确实也做不到。”
“那你出去喝花酒的女人你怎么不带回来?”李湘忍不住脱口而出,随即见陈操变了脸色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夫君,妾失言了...”
“赵信你个王八蛋...”陈操在心里大骂道,不过见李湘这个表情,也赶紧搂着她赔不是:“并没有,家中女人虽多,但仔细看来你是能感觉到的,我最爱你,最疼你不是?”
李湘见陈操并未生气,便小鸟依人的在陈操的怀里拱了拱,然后道:“我就知道夫君最疼我了,”说着又道:“那你什么时候娶婉儿妹妹过门?”
“正要与你说此事,”陈操便将朱由校已经赐婚的事情告知了李湘。
“这样也好,免得婉儿姐姐被人说闲话。”李湘点点头。
“赶明儿你们赶紧选个好日子把婉儿娶进来,开年之后新军就要开始训练,在家的时间就少了,家中的事情全得你做主了。”陈操抚摸着李湘的头发,慢声道。
...
年前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给新军安排住所,其次便是吃食,陈操现在有钱,但还是比较关心自己在山东的地产。
“伯爷,这是账目,”赵信将一大摞账本递交给陈操:“兖州各地的土地今年收成还是不错的,那玉米按照伯爷的要求全数运了回来,现在大部分都在地窖,少部分磨成了粉,右卫的士卒率先吃了一次,味道极好。”
“山东今年不是大旱吗?”陈操皱眉问道。
“山东、陕西、山西、包括河南一部分州府都出现了旱情,陕西最为严重,山东除却兖州府和部分运河沿岸各县受灾较轻之外,其余的无一例外遭受了灾情,伯爷上缴国库的钱,到了京城后户部就拨出了三百万两赈灾银。”赵信慢慢解释着:“属下倒是觉得东林党人在赈灾这一块做的还是不错的。”
“屁话...”陈操当即就反驳了赵信:“若是受灾各地有藩王在,这些钱能这么快的发下去?再说,这些钱下去,层层盘剥,落到当地的不知道还剩多少。”
“倒也是...”赵信不得不点头承认这一点:“藩王府就得吃走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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