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而院内站满了五颜六色服饰的带刀侍卫,自己的老父亲正跪在一个蟒袍青年的面前。
“爹...”楼兴业急匆匆的跑进院子,见此状况,赶忙也跪在了陈操面前:“小的楼兴业,隔壁村的黄四是小的打伤的,与我父亲无干,还请大人明鉴,莫要牵连他。”
“倒是个敢作敢为的家伙。”陈操赞赏的点了点头:“你这身衣裳与你这个身材不配,莫不如穿一件制式甲胄如何?”
楼兴业一抬头,不明就里,楼清一拍他的后脑勺:“混蛋,这位是钦差定武伯,特来家中寻你让你去军营办差,我已经替你应下来了,还不赶快拜谢定武伯?”
楼楠被斩牵连也多,最为恼火的就是家中人一落千丈,从富贵人家变成了平民,而且规定其子嗣不得习文习武,世代为农民,现在有这个机会,谁不想赶紧接着,更何况是楼兴业。
楼兴业一听,咧嘴大笑道:“小的自幼学习祖爷传来的功夫,恨不能报国,数次想要从军都因为祖爷的事情而不得,如今得定武伯大恩,小的感激涕零,小的愿意给定武伯鞍前马后。”
“不要你鞍前马后,”陈操笑着摇头:“你的本事留着,当用在辽东打鞑子,你以为如何?”
楼兴业小鸡啄米:“愿意...愿意...谢伯爷...”
“本伯听说楼总兵的盔甲在你们楼家村的祠堂供奉?”陈操看向楼清。
楼楠乃是整个楼家村的骄傲,但因为被斩使得村中害怕遭受牵连,便将他的盔甲移出了祠堂,直到泰昌元年时才重新移回祠堂,如今也被当做楼家的骄傲放在祠堂供奉。
“祖爷的盔甲小的常想拿回来,但老村长说是楼家村的,不让我拿,”楼兴业大大咧咧的说道。
陈操站起身,拍拍手:“本伯做主,你拿上你祖先的盔甲,随本伯从军去。”
楼兴业又一拜:“谢定武伯...”
陈操在楼家村转了一大圈,然后便带着楼兴业离开,随后便吩咐赵信,立刻前往义乌,召集戚家军剩下的那些个将领子嗣前来台州。
三天后,陈操终于见到了风尘仆仆赶来报信的高崇。
“伯爷,属下幸不辱命...”高崇朝着陈操拱手:“属下这两个月汇总了不少消息,属下抵达杭州之后,便召集了当地的坐探打探情况,杭州内确有倭人,不过数量不多,大部分都是前来朝贡滞留的,尔后属下便去了嘉兴府,打探了四天,丝毫没有收获,不过在海宁卫听当地的渔民谈起,说宁波府当年有不少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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