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送来的犒慰怎么的也值个十万两,你看要不你带魏公公收下,回京之后交给陛下,让监造司用在三大殿的修缮上?”
吴春眼睛一亮,这可是邀功的大好机会,不过转念想明白自己一切还得看陈操做主,便回问道:“定武伯辛苦,但这...”
陈操摆手朗声道:“不妨事不妨事,本伯写书也赚了不少钱,差不了这几个而已。”
两人仿佛演双簧一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临了吴春才道:“既然如此,那咱家就替督公手下这些东西。”
听闻收钱了,一众人都露出了欣慰的笑脸,然后一个个笑吟吟的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
关键陈操还没表态,刘维嗣一直注意着陈操,果然。
“赵信,本伯问你,打杀锦衣卫在我大明是什么罪名啊?”
赵信朝着陈操拱手:“启禀伯爷,按律,杀锦衣卫者形同造反,严重者,满门抄斩。”
包间内再也听不到劝酒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陈操又问:“若是锦衣卫杀害平民百姓,罪证确凿,当如何办?”
赵信又道:“回伯爷,锦衣卫乃天子亲军,地方府衙及三司无权处理,须得交由南镇抚司审问之后,按照军法上报皇帝陛下,等候陛下裁定。”
“哦...”陈操再次恍然大悟的看了刘维嗣一眼,然后再看向廖开文:“廖大人,你可听清楚了?”
廖开文顿时冷汗淋漓,不禁伸手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下官...下官...”
“本伯奉旨巡查南直隶浙江诸府,按察使廖大人居然连大明律都背不清楚,不知道还能不能胜任按察使一职,本伯以为,此事还得谨慎告知朝廷,让吏部仔细甄辨清楚才好。”
廖开文一下就急了:“定武伯,下官想起来了...”
陈操坐直身体:“是吗?那本伯问你,按律,你们地方三司或者巡抚衙门可有权利扣留锦衣卫?”
廖开文看了一眼刘维嗣,就不说话了,刘维嗣见状,觉得陈操明显的是在黑吃黑,便理直气壮起来:“定武伯恐怕没有弄清楚事情,锦衣卫依照身份在杭州城内欺行霸市,打杀了那些反抗的小商贩,被城中的百姓围住要一个说法,因为百姓群情激奋才出现了打死了锦衣卫的事情,这等事涉及了几千上万百姓,到底谁是凶手,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但他们打死了人确实事实,那些百姓都作证锦衣卫打死了人,即便是大明律如此,下官也不敢徇私。”
“有道理...”陈操站起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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