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心了。”
明显是在提醒老子钱的事情,陈操也明白:“属下省的,回去之后定然在三个月内送来。”
这下魏忠贤便露出了开心的笑脸:“你们看看,陈操办事就是上心,咱家京师的内事就让显纯和尔耕处理,南直隶的外事就全权交给陈操了,你们现在份属同僚,定然要尽心尽力的办事才好。”
“谨遵督公令...”
...
“陈老哥,”田尔耕早就听说了陈操好色的名头,所以在从魏忠贤府上离开之后便在八大胡同的金香楼包了酒席和包间:“金香楼的老鸨子等一下带她们这里的头牌过来,快坐。”
陈操笑着拍了拍田尔耕的肩膀,然后坐下道:“老弟你也太客气了,咱们兄弟不用来这一套虚的,随便就行。”
“哪里能随便,”田尔耕摆手:“今天晚上陈老哥必须得玩高兴了,咱们办事才有尽头。”
“办事?”陈操皱眉。
趁着人还没进来,田尔耕吩咐了门外看守的锦衣卫不得命令不得入内后,便关上门拉陈操到桌子边坐下,附耳小声道:“今日督公的话说的很明白了,东林党欺人太甚,咱们这些做走狗的自然要为督公分忧,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那一些权力和女人吗?”
陈操非常不喜欢‘走狗’这个名词,但这个词在这个时代却是一些人自以为是的榜样,就好比戚继光也对严嵩自称为门下走狗一样。
田尔耕又道:“陈老哥,许大人可有把事情告诉你?”
陈操皱眉,许显纯倒是说过一些,但这家伙也是个人精,学会了官场上那一点说一半剩下一半让人猜的习惯:“说了要让东林党吃大亏,但却没告诉我,怎么?可是督公吩咐了许大人?”
“义父没有吩咐,”田尔耕摇头:“这件事情现在知晓内情只有你我和许大人三人而已,就连属下都没有交代。”
“什么隐秘大事只有我们三人知晓?”陈操转头才反应过来,感情许显纯的意思是魏忠贤不知道的情况下办事,然后让魏忠贤来坐收渔翁之利。
“陈老哥可知道工部尚书钟羽正?”田尔耕神秘道。
陈操这几年认识的记在心里的人就那么几个,连南京的六部官员都整不明白,更何况京师的官员:“我久在金陵,京师的官大多不熟悉。”
“钟羽正是叶向高的好友,”田尔耕接着说:“而且钟羽正的晋升都是叶向高一把手操持的。”
陈操不笨,当下就问:“莫不是咱们从钟羽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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