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子比划了一下。
陈操感觉到好笑:“你个蠢货,若是李维翰死了,我和魏国公都逃不了干系,不死都要脱层皮,不过你今晚倒是可以找些人去恶心一下李维翰那狗贼,还有,朱彦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信邪笑一下:“属下明白。”
第二天,陈操是被担架抬进的钦差行辕
李维翰精神有些不好,朱彦荣好奇的问道:“李大人,昨夜可是没有睡好?”
“不知道是哪个杀才,昨晚翻墙入了驿馆朝着我睡的窗户泼了一桶大粪,哎...”李维翰说的咬牙切齿,然后盯着陈操,一脸不善的笑道:“这等狗贼惯使的下三滥伎俩本官看来只有京师那等泼皮才做的出。”
朱彦荣一听,当下就要吩咐人去查,却被李维翰拦住了:“国公爷不必担心,本官已经命人去查了。”
说完李维翰又盯着陈操,便呵斥道:“大胆陈操,你还快从实招来,免得再受刑罚之苦。”
陈操嘿嘿笑了两声,然后道:“诸位大人,国公,不知道你们可知道浙江汇源商行?”
李维翰一听,身体立马打了一个冷战,然后面带杀气的看着陈操,冷声道:“陈操,现在审案是问操江水师一事,管浙江商行何干,你最好莫要东拉西扯,免得...”说着四下看了看坐在的官员:“祸及他人...”
朱彦荣倒是清楚陈操的意思,但其实他自己就或多或少参与其中,根本择不开,所以也点头道:“李大人说的是,陈操,本公现在问你操江水师的问题,你最好不要说其他的。”
“魏国公以为如何?”
徐弘基本就很愧疚陈操挨打的事情,现在朱彦荣又看向自己,而陈操也看着自己,显然这下就陷入了抉择的部分。
陈操不是傻子,那天挨打徐弘基不吭声救自己已经心中有怨愤,他今日这么做,就是要看看徐弘基到底帮谁,以便日后好相处。
徐弘基假意咳嗽了两声,然后正色道:“本公乃操江水师提督,陈操带队剿灭海盗及倭寇也是本公给南京兵部行文调去的,若是陈操有什么事情,本公也难辞其咎,陛下明言陈操不准参与,但没说本公不可,今日本公坐在这里,以为...
以为...陈操要说什么自然要让他说个明白,不然当中有什么隐瞒也不好断案,在座其他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魏国公...”李维翰有些不满的叫了徐弘基一声。
朱彦荣也有些不善的看着徐弘基,徐弘基顶着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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