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等回去用刑,我父亲害怕便答应写这些证词。”
不仅陈一元,就是陪审的几个大佬和旁听的人都感到可笑,一巴掌连牙齿都没落,这根本不叫用刑,张科见着这些人的反应,瞬间感觉自己来错了。
陈操禁不住的冷笑,而后又掏出一封书信:“诸位大人,这乃是张亮生前与某人的通信,信中所言乃是约张亮到醉乡楼喝酒的内容,张亮一案事发,下官乃南直隶的锦衣卫千户,死者又是国子监的人,查案乃是下官的职责所在,所以便去了张家封存了这些张亮的信件,下官得知这个消息后,派人去查过,醉乡楼的姑娘说过,当日是有一人陪着张亮一起去的醉乡楼喝酒宿娼,至于是谁,他们不清楚,再根据张有才的证词,所以下官怀疑张亮之死乃是一起有预谋的事情,目的是什么,现在尚不清楚。”
“既然不清楚,那你怎么推翻你没有行贿的事情,若是照你之言,黄成先就是在诬陷你,但他好歹也是一府通判,正六品官,大好的前程不要了?”熊明遇皱眉说着。
陈操自信一笑:“回熊大人,下官早有计较,请堂上诸公仔细一听,张亮有一贴身奴仆叫张七,乃是卖身给张家的贱民,一直随张亮在国子监就读,然而案发当晚,张七在把挨了打的张亮送回家中后便举家离开,”陈操的脑袋不时左看右看,目的就是让堂中人都听到:“下官在案发第二天就派人去张七家中查看,据他们的邻居说,张七一家天没亮就走了,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让一个卖身给张家的奴仆冒着风险举家而走?”说着又道:“凡贱籍卖身为奴者,即便是被主家打死,官府亦不追究,所以,张七是知道私下跑掉会被主家打死,更何况他能往哪里去?”
陈操见所有人都在点头,若有所思,然后又道:“下官的属下仔细询问过张家人,他们在江宁县衙也有备案,张家人在张亮死后的第一时间便是去找张七,到了张七家时便发现他们一家都不在了,试问,张七一家冒着被打死的风险趁夜离开为的是什么?”陈操环顾了堂中所有人,高声道:“原因就是,张七知道张亮必死无疑,他作为贴身奴仆,主子死了,他也肯定活不了,所以,怕死的张七趁夜带着家眷逃离。”
嚯...
大堂彻底沸腾,张问达都陷入了沉思,而曹于汴、顾大章和听审的百姓团中的顾麟生赵成几个人脸色却难堪起来,毫无疑问,这次张亮被审一案,他们就是幕后主使,即便不是,也参与了不少。
“陈操,张七一家可有下落?”陈操一直胸有成竹,张问达才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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