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摸了摸右手的中指骨节,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少爷,皇上说让你尽快回去。”
朱治文仿佛早有所料,眼神之中难得闪过一丝忧伤,只是很快便一闪而过,再不见踪影,他笑容灿烂道:“这个老不死的,终于是想起我这个儿子了啊,竟然还想着让我回去呢!”
虽然嘴上说的轻巧,但是朱治文明白,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是到来了,这一次被召回玄陵,其中暗含的意义之大,不可想象。
朱治文天生就聪慧过人,只不过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注意,让人对他感到威胁,所以一直在外面扮演一个傻不隆冬的浪徒子,实际对于朱治文来说,好像自从懂事开始,很多的道理,他都明白了。
那些隐藏在光鲜亮丽下的粗鄙不堪,那些笑容和曦下的阴险狡诈,情比金坚的三刀两面......
他都能够看出端倪,只是他并不愿意说出口,因为一旦他表现得稍稍聪慧过人,面对他的就是无尽的权力漩涡,那些勾心斗角将再也不容许他安稳自在。
这些都还是比较轻松的,最最令朱治文难以接受的是,若是他真的如此作为了,手足相残的事情,好像就再也避免不了了,不是在他还年轻的时候,便是在将来的某个时机之下。
所以朱治文才会选择主动离开皇宫,在江湖混迹这么多年,也算是一种表态,他不会对于皇位有任何的威胁。
可是好像有些事情,真的由不得他啊。
当今玄陵的皇帝朱璋,对于自己孩子的残忍狠心程度,谁又能够想得到,还是没有选择放过朱治文。
老郑眼神复杂,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公子可以不用回去的,在这北境待着,熬过去了相信也就没有人能够在要求你了。”
北境距离玄陵又何止上百万里那么简单,有句话叫天高皇帝远,说的便是朱治文此刻的状态,若是朱治文执意不愿意回玄陵,时间久了,哪怕是朱璋也不敢在这大阵之中的北境胡作非为。
而且说句难听的,只要熬过去了,熬到老皇帝一死,皇位传了下去,板上钉钉了,朱治文也就没有什么威|胁|论了,那时候才是真的的大自在了。
朱治文自嘲地笑了笑,说道:“算了,这么多年了,躲躲藏藏已经够久了,我也累了,回去也好,也算是能够有个了断吧。”
在外漂泊多年,居无定所,在外人的眼中那是自由自在,但是朱治文自己知道,那是孤独,那是心的流浪,是寂寞。
对于皇宫,那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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