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远去的方向说道:“好小子,当初来的时候就应该教导教导这个家伙一些礼数的,不至于到了现在还在人家的门口大摇大摆御剑飞行。”
明喻法师无所谓地笑笑,说道:“其实也不能够怪罪张缘一,他也是一时心急罢了,真要有机会,我相信张道灵以及潮湖书院不会教导出这么飞扬跋扈的人来。”
绛元却没有想过原谅张缘一,而是笑道:“越是情况紧急,越是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性,有些在平日里斯斯文文指点江山,而一旦坏事发生到了自己的身上,往往没有了风度,在我看来,张缘一这个家伙,现在就是这种人。”
在绛元的心中,对于这类人,其实评价向来很一般,毕竟有点类似于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了。
明喻一眼便看穿了绛元的心中想法,踮起脚一个板栗敲在对方的头上,气呼呼地说道:“你这个家伙,真是对谁都这么苛刻,你以为谁都要活成圣人才行吗?”
“他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你像他这般的时候,有去过北境吗?有被要求抗下那么多的重担吗?不要抓住一个细节就往死里要求别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绛元无奈地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知道了方丈。”
如此细细想来,绛元二十多岁时,那时候家境还是十分的优越的,他作为一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带领着一群酒肉纨绔子弟朋友在酒池肉林之中混迹,那生活真是奢靡且让人堕落。
直到后来家境没落,曾经响动一方的公子哥,沦为了人人嘲讽的对方,道理很简单墙倒众人推嘛。
在他风光的时候,绛元享受到了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挥霍尽的荣华富贵,羡慕嫉妒的人数不胜数,眼红到了极致,如今家境没落,谁又不想踩上一脚,过过瘾呢?
说起来,这便是人情世故吧。
后来在一片质疑声嘲讽声之中,绛元选择了将自己封锁,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最终也算是不负众望地科举中第,再次带领着家族重新恢复荣光。
家族的荣光恢复了,国家却又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大劫,外敌来犯,国祚岌岌可危。
他绛元心思一沉,弃文从武,在众人都已经几近放弃的情况下,最终亲自披甲上阵,将整个局面扭转乾坤,国家再次从他的手中救了回来。
可是这样之后,功高震主,新上任的皇帝开始担心他的实力过于强大,绛元自然是了解这些帝王的心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帝王之榻又岂容他人枕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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