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
白亭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邀请包祁参加这个计划,只是有一次包祁刚好看到了一封密函,后来就执意要参加。
一开始白亭都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在白亭的印象中包祁是一个自私精明到极致的人,像这种把脑袋往腰上挂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但是接触久了,才发现包祁的另一面。
包祁看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那是一双十分触目惊心的腿,上面碎肉粘连白骨,还有一颗颗白色的颗粒在血肉之中夹杂,那是粗盐。
腿上时时刻刻都在传来烈焰灼烧般的感觉,但是他却置若罔闻亦或是已经麻木。
他包祁在刚刚成年的时候家中就再也没有一位长辈和兄弟了,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孤苦伶仃倒也说不上,但是孤独确实是他一直享有的。
在外人眼里他是个泼皮无赖,口无遮拦,但是在他的心里自己一直都是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想要人疼爱却永远也没有人懂他。
他讨厌被人怜悯的感觉,也不想看到可怜他的眼神,这样会让他时时刻刻想起那个真正的自己,那个在深夜里就会莫名流泪,独处是就会不断沉沦的自己。
所以他变得凶狠,就像一条疯狗见人就咬,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他,所有人都恐惧他,都憎恶他,他的存在意义就在于此。
唯一的一点念想可能就是秦家的大小姐吧,她的眼眸是他见的最干净。
至于为什么执意要趟这趟浑水,纯粹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活腻了,每天这样往复的日子,就算是考取了功名又如何呢,结果不会改变的,日子还是如此一个人永远是一个人。
他抬起赤裸的大脚,突然之间惨笑起来声音凄厉如鬼魂在大牢之内回荡,“梦中释教僧人参禅,三千入梦来非尔,低头便见赤脚汉。”
白亭一个不开心,一拳捶地,愤愤道:“好小子就要与我诗仙斗诗是吧,来来来!”
包祁随便拎起手上的铁链,敲击牢门,咚咚作响,“来!我给你伴奏一曲!”
白亭微微思索,意气风发朗声道:“长啸梁甫吟,何时见阳春?君不见,朝歌屠叟辞棘津,八十西来钓渭滨。宁羞白发照清水,逢时壮气思经纶......君不见,高阳酒徒起草中,长揖山东隆准公......狂客落魄尚如此,何况壮士当群雄!我欲攀龙见明主,雷公砰訇震天鼓。帝旁投壶多玉女,三时大笑开电光,倏烁晦冥起风雨。阊阖九门不可通,以额扣关阍者怒。白日不照我精诚,杞国无事忧天倾......智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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