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
圆融道:“其实疲门早已是他女儿在管了。”
翟平青道:“如果落在夏侯木兰手里倒还罢了,至少她是门主之后,可有个人我们不得不防。”
孟怀义低声道:“许纯良?”
翟平青点了点头道:“根据我掌握的情况,姓许的小子和夏侯木兰关系极其密切,他们不但在事业上相互扶持,私下还可能是情人关系。”
孟怀义不怀好意地笑道:“说不定早就上过了床,他娘的,门主当了便宜老丈人都不知道吗?”
其余两人都没笑,圆融道:“据我所知,我侄儿失踪一事也和许纯良有关。”
翟平青道:“说不定害死你侄儿的罪魁祸首就是此人。”
圆融双拳紧握似乎认同了翟平青的说法。
孟怀义道:“那姓许的小子年纪轻轻,难道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不会吧,他是体制中人。”
翟平青呵呵笑道:“体制中人,你忘了爵门,他们做事的手段比起五毒教之狠辣有过之而无不及。”
圆融咬牙切齿道:“不错,多的是道貌岸然人面兽心之辈。”
翟平青道:“夏侯木兰如果顺利成为门主就意味着咱们整个疲门日后会落入许纯良的手中。”
孟怀义道:“凭什么?他何德何能掌控疲门?夏侯木兰这么精明的女人应该没那么糊涂吧。”
翟平青道:“女人一旦动了情,做事就不能以常理而论。”
孟怀义道:“翟长老,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
翟平青道:“权力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可以无往不利,可用不好反而会伤了自己,若是疲门出了事情,身为疲门代门主,夏侯木兰出来灭火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她灭不了这把火……”
翟平青故意没把这句话说完,目光分别看了孟怀义和圆融一眼。
孟怀义道:“那么这把火首先就会烧伤她自己。”
圆融道:“只是这把火应该怎么放?”
翟平青道:“前不久,东州爆发了一场假冒伪劣药材事件,当时这件事还牵涉到了木兰集团。”
孟怀义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我知道,不过事后证明和木兰集团没有关系。”
翟平青道:“这件事反倒启发了我,木兰集团究竟是如何起家的,别人不清楚,我却清楚得很,门主把武援义踢出局,他忘了当年武援义是如何帮他的,武援义的手中掌握了他太多的秘密,有些事你只要做过就会留下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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