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丽君道:“我可高攀不起。”旋即又压低声音道:“就怕有人动了凡心。”
花逐月把杯中酒喝完道:“你想多了。”
尚丽君道:“旁观者清,过去我可没见过你这么关心过别人,还主动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逐月,你过去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她和花逐月是相交多年的姊妹,对她是非长了解的。
花逐月道:“客气话而已,你以为我这么说人家就把所有的责任都算在我们头上了,说实话,我摸不清他的套路,你说聪明吧,他肯定是聪明过人的,但是今晚他非得要出面亲自对付唐天一,他难道就不怕唐经纬跟他旧账新账一起算?”….尚丽君道:“既然敢这么干就证明他有所依仗,东州的事情上,你们还不是一样吃了亏?”
提起这件事花逐月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方才道:“东州的事情也是因唐天一而起,是谢春雷处事不当,怪不得他。”
尚丽君道:“看看,已经开始维护他了。”
花逐月笑道:“我这个人从来都是有一说一,不过今晚唐天一脱衣的事情肯定是他一手所为。”
“怎么可能?难道他给唐天一下了迷魂药?”尚丽君觉得不可思议,唐天一刚才的举动一反常态,就算他再无耻下作,也不可能在那种状况下做出那种失去理智的事情,当时他更像是鬼迷心窍,精神错乱。
花逐月闭上眼睛回忆着刚才的全过程,唐天一的表现很不正常,最后扑向尚丽君的时候完全丧失了理智,但凡头脑有一丝清醒也不会这么做。
尚丽君道:“你的意思是说,许纯良能够操纵一个人的意志?难道他是催眠师?”
花逐月道:“别看他年轻,可是莫测高深,我认识他也有一段时间了,感觉非常奇怪。”
“那就是对他有感觉了,姊妹,你要坏事。”
花逐月笑了笑道:“虽然他看起来年轻,可为人处世就像是一个修炼千年的老妖,为人处世往往出人意料。”
花逐月不由得又想起许纯良帮她推宫过血的情景,脚趾下意识地收紧了,这该死的家伙,害我不浅。
尚丽君道:“他是不是江湖中人?可以查查回春堂的底。”
花逐月道:“已经查了,回春堂没有任何问题,他爷爷许长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中医,要说有什么特别,无非是医术好一些。”
说到这里,花逐月想起上次背着许纯良去找许长善求医的经历,借口自己肩膀疼,许长善也帮她推拿了几下,感觉好像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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