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了,也就可以跳出此局,或者毁了此局也可以。”
元叔的五指伸了一伸道:“我不喜欢被试探,还是那种被威胁的试探!”
那光影突然笑道:“我也很看不惯郗汲这般做法,因为这样等于是让我随时有被元老前辈打散的危险。但有时候有些话会不受我控制地说出来,谁让他早已帮我做好了决定,我也只能沿着他确定的路往前走。”
元叔看着那光影道:“如果我说我有一方法可以将你从他的束缚中解脱出来,条件只是让我看一看你保存的所有记忆,你愿不愿意?”
那光影怔了一下,似在挣扎似在思考,最后它还是说道:“我的理智告诉我既然是元老前辈说的,那就有九成的可信度。但也正因为是元老前辈说的,已经在局中的你我不能这么做。这般做法元老前辈肯定是安然无恙,但我就不同了,我相信以郗汲之能不会允许我这么做。”
元叔长叹一声道:“看样子你失去了一个可以获得自由的机会。”
“都被束缚那么久了,自不自由也无所谓了。”那光影环绕四周,看向了公孙冶,又看向了头顶的石武,更通过道灵护境阵看遍整个极难胜地,又像是远眺看着九天十地道,”而且在郗汲留给我的记忆中,除了元老前辈和您手里的兔子外,没有任何生灵是自由的。”
元叔听后将那只大白兔子放了出去,看着它蹦到一处青草丛后,就拿起旱烟杆抽了一口道:“以前我觉得郗汲只活了几万年是可惜了,但现在我觉得还好他只活了几万年。要是再让他多些寿命,说不定这个局就是他来坐庄了。他用那么多寿命看了该看的,也看了不该看的。万道诸法集于一身,最后却偏偏还是一个好人,你说他不死谁死!”
那光影赞同道:“元老前辈所言正是!就因为他在迷仙引中看到了后面的事。即便已经找到了解决三君临地的方法,但以他的心性还是选择消耗生命继续找寻解决后面那更大危机的方法。这种人自然活不长的。”
“可这种人也最可怕啊!”元叔道,“他手中的牌每一张打出来都是克制我的,甚至连后面才会出现的事物都可以避过规则拿来使用,让我处处制肘!”
那光影理解道:“所以元老前辈今日之事无可厚非。”
元叔道:“你这样说话我这口气顺得多了,但愿不是郗汲事先就教你说好的。”
那光影笑道:“这我就不知了,但有一说一,郗汲于每一处布下的手段都规避了那些规则,没有引出让事情跳跃至下一阶段的巨大反应。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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