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阿大就对徐富道:“你给齐方城主写封信,就说内寨的人全都被你用迷药迷晕了,你让他速速攻打外寨即可。”
徐富心中十分纠结,这齐方城主可不是善茬啊。但他一听到阿大让石武帮他把剑拔出来,徐富连连求饶,立刻去就近的张文弘房里取了笔墨纸砚过来。
阿大告诫徐富道:“冷静点,不然血流得太快,也容易碰到剑刃。而且你写得慌乱了,他会怀疑。”
徐富现在真是被阿大拿捏地彻彻底底,他不敢怠慢,一笔一划认真写着。他写完之后将纸卷交于阿大看了一眼,阿大满意之后他才将纸卷绑在上午飞回来的那只信鸽腿上。他轻轻一抛,那只信鸽就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阿大进而对犬来福道:“等等你外寨那些弟兄过来求援,你知道该怎么说了?”
犬来福如今只想保命,狠厉道:“定当叫他们死命迎敌。”
阿大点了点头,他又从怀里取出那张陈友发抵押房屋和阿花的字据,递给徐富道:“这张字据本来应该在这位姑娘身上的,却被人留在了大壮身上。所以说,他们是想用大壮引我们过来,用这位姑娘来证明是你做的这件事。可我一直没想明白,你既然是齐方城主的内应,那把这个姑娘扔到你名下的人又是谁?他的身后站的又是谁。”
阿大的话让徐富醍醐灌顶,他这时才想通了:“对啊!这姑娘根本不是齐方城主送过来的,我还做贼心虚傻傻地收了下来!敢情是哪个王八羔子害老子啊!”徐富激动地指着张文弘和梁飞虎,哭求着让阿大去质问二人。
不止阿大,现在连犬来福都冷冷地盯着张文弘和梁飞虎,他也想知道,这里还有谁是内鬼。
阿大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每踏一步,就像踏在张文弘和梁飞虎的心上。张文弘的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他不会任何武功,但他丝毫不惧,正如他先前所说,如果他怕死,他就不会回来雷行山了。梁飞虎不比张文弘,他深知阿大的可怕,运功相抗那越来越压迫的劲气时,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发抖了。
阿大来到二人身前的时候,那股压迫感愈发强烈。他问道:“有谁有话要跟我说的?”
阿大看向张文弘,摇了摇头。他又看了看梁飞虎,点头道:“你既然不想死,那你应该有话要说。”
如今已是深秋时节,梁飞虎背上衣衫却已完全湿透,他还在坚持。直到阿大来了一句:“你应该还有放不下的家人吧。”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刺在了梁飞虎最看重的事物上,让他的坚持瞬间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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