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他韦一刀不敢杀的,我敢。”
张文弘激动道:“我那时只是个一心想考取功名的读书人,那莲台镇县吏与我交好,又经常请我去他府上教他儿子文章。谁知我有眼无珠,竟看不出他贪图我妻子美貌,一日在我家中喝酒,我喝醉之后他欲行逾矩之事,我妻子性烈如火,怎会如他所愿。为保贞洁,她一头就撞死在家中柱上。他知事情严重,便恶人先告状地说是我杀害了我的妻子,还要将我扭送到衙门。我见情况不对便夺门而出,这才上了雷行山。可韦一刀只说可以收留我,对报仇一事则绝口不提。他劫富济贫,确实是个好汉,我也敬重他的原则。但他不适合做大当家,既然已经落草为寇,哪有手上还不沾血的道理。”
“说得好!”犬来福喝了一大口烧刀子,鼓掌道。
徐富只是冷哼一声,他对犬来福和梁飞虎都是服气的,因为二人都敢打敢拼,武功还在他之上。但他看不顺眼张文弘,凭什么一个穷书生位子竟然坐得比他还高,主要犬来福还特别信任张文弘,这样徐富就更不爽了。
梁飞虎不作一声,只是时不时地喝上一口酒。张文弘的事情他知道,因为就发生在铁屠城所管辖的莲台镇上。后面那县吏还书写公文说张文弘凶狠非常,暴起杀人之后畏罪潜逃,上禀铁屠城主请求颁发了通缉令。可就在四年前,那县吏突然惨死家中,想来是犬来福和张文弘做的。其实连梁飞虎都想把那个县吏的尸首刨出来再打一顿,要不是雷行山上有张文弘,他也不会处处谨慎小心,生怕露了马脚,而雷行山也不会像如今这般难以攻打。
张文弘接着道:“所以徐老四你放心,我就是死也死在这雷行山上。”
徐富听了正要作色,犬来福站起身来道:“好了,都是自己人。我信文弘,也把你徐富当弟兄。你们都是在我伤了韦一刀之后还极力支持我的人,我也向你们各自保证过,肯定帮文弘报仇,也让你徐富人如其名享一场富贵。”
犬来福分别对着张文弘和徐富举起了酒碗,张文弘以茶代酒,徐富则是直接端起酒碗,对饮而尽。
犬来福又环顾了四周,能在此的多是雷行山上最初的一帮子弟兄。他又听从张文弘的建议,将自己的心腹安插在外寨巡营的居多,因为张文弘说那里才是犬来福最重要的眼睛,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立刻会示警告知。所以现在犬来福也没多大担心,雷行山山势险峻,山后悬崖峭壁极难攀爬。要攻入雷行山只能从大寨正门,而大门处又有张文弘亲自设计的机关巨石作为保障,若无人里应外合,要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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