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下。
勤王大军的士兵朝着城头大喊:“今朝无正臣,内有奸恶!我等奉太子令旨进京勤王,快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城,否则便是与南京朝廷作对,与太子为敌!”
城墙上。
扬州知府张煌言看向旁边的淮杨总督卫胤文:“卫大人,太子的勤王大军兵临城下了,咱们怎么办?是打开城门放他们进城,还是高悬吊桥据之城外?”
“啧啧啧,”卫胤文不停地嘬牙花:“这...这...”
张煌言补充道:“如果打开城门,就意味着咱们站在南京和太子这边。如果不开城门,就是站在京师那边。”
“张大人,”卫胤文沉声询问:“你觉得陛下真的被蒙蔽了吗?”
张煌言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摇了摇头。
他对崇祯和司礼监不是很了解,但是他对内阁首辅谢三宾了解颇深。
谢三宾是一个比较听话的人。
这里的听话是听崇祯话的意思。
张煌言不相信他会和司礼监勾结。
卫胤文见状说道:“既然陛下没有被蒙蔽,那所谓的勤王就是一场叛乱,咱们就不能让叛军进城。”
张煌言点头同意。
在确定了这个思路后,二人分兵防守。
张煌言带着扬州守军坚守城池,卫胤文则立刻返回淮安府。
他先是给朝廷发去太子起兵勤王的消息,然后集结淮安府的兵马应对即将到来的战事。
扬州城外。
传令兵来到中军帐内:“报,城中送来一封信。”
朱国弼问:“信?谁的信?”
“扬州知府张煌言的信。”传令兵汇报的同时将信递到朱国弼手中。
朱国弼拆开信封拿出信件,认真读了一遍。
“怎么说?”魏国公徐文爵问。
朱国弼冷着脸回答:“张煌言在信中说现在情况不明,顺逆未分,不便开城。等咱们勤王回来,拿到朝廷的旨意后,他自会打开城门犒赏三军。”
“哼!”徐文爵冷哼一声,“张煌言胆子够大呀,竟然敢和太子殿下作对!”
“怎么办?”朱国弼问看向徐文爵旁边的刘孔昭,“是绕过去还是攻城?”
刘孔昭一脸严肃:“扬州是南京门户,咱们如果绕了过去,扬州的兵马随时都能兵临南京城下,所以绝不能绕过去。”
朱国弼担忧道:“扬州城墙高大,强攻虽然能攻下,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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