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一直跟在秦王身边,又没天天监视你,夏大人紧张什么。”
夏云鹤看着他,正色道,“林统领,若去京中复命,劳烦您留意一下万无白。他虽然死于秋猎,可在鄞郡仓城当过仓官。后来因虐民伤人被逐出军中,之后他又做了什么。”
“一个劣迹斑斑的人如何重新启用?必定与万家脱不了干系。”林仓点头应允,“京中近来倒是风平浪静,夏大人怎么想起查一个死人了?”
“不过夏大人既然想查,我勉为其难帮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林仓又道:“果然,慷慨陈词、大义凛然的话还是你说得冠冕堂皇。像我,就做不到这么自然。”
夏云鹤捡起地上石子,再次朝檐上人扔过去,林仓一躲,翻过屋檐,不见了人。只剩哈哈大笑的尾音飘在空中。
“夏逸之,你还是再练练吧。”
……
万无白有林仓去查,而罗轻君,夏云鹤决定再去拜访漆雕夫人。
还是风半点茶楼。
二楼雅间虽说是雅间,实则四面漏风。即使刚擦完的桌子,过不了一会儿,又是一层浮土。
漆雕夫人正襟危坐。
“夫人可知罗轻君?”
夏云鹤把着茶盏,盯着漆雕夫人的一举一动。
漆雕夫人泰然自若,“我自是不知道。”
所闻无果,夏云鹤叹了口气,拜别了漆雕夫人,暂时将此事按下后,她去了新仓。
新鄞位于城东,规模是比旧鄞大的,顺水而行,果然看见一个小型漕运仓。
傅三爷的话再次回响在她耳边,“……我便一路跟着这些人到了漕运码头,却发现,水运不过是幌子,实际上粮食被这些人偷偷运入了北戎。”
就在她一点一点摸清仓城关系时,米太守设了私宴请她。
该来的,总会来。
……
夜色如墨。
夏云鹤跟着仆役,往宅邸深处行。四周风声簌簌,偶有丝竹之声传来。
清亮的曲声飘进她耳中,“种得门阑五福全,常珍初喜庆华筵。玉环醉拍春衫舞,今见康强九九年。神爽朗,骨清坚……壶天日月旧因缘。从今把定春风笑,且作人间长寿仙。”
最后一句唱定,夏云鹤刚好到了门外。
只听屋内米太守夸赞道:“好好,子昭,想不到你也精通乐曲。”
王延玉谦卑的声音传来,“学生哪里精通,只是在太守面前班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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