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说,老秦还是规规矩矩将帖子放在书房,正要催人给秦王禀报时,却撞上秦王回府。
老秦头一愣,有些稀奇秦王回来怎么没提前知会一声?
只见少年带着两个亲卫,一路目不斜视,略过他们这些人,径直往书房去了。
老秦向小五儿问了问缘由,小五儿道,“您不知道,前天钱公公回来了,还领个脸生的外乡人,殿下回来估摸跟这事有关。”
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老秦头摸着自己稀拉的胡子,哼着小调去墙根下晒太阳。
话说回来,谢翼前日送完夏云鹤,心中惦记要处理钱盒儿的事情,他身处边城,急需通过钱盒儿了解上都城近况,于是打马回了军营,向沈老将军告假,不料被老将军留下,谢翼担心自己诓骗沈拂剑的事被老将军知晓,提心吊胆半日,及至黄昏,遣人询问沈老将军,方知老将军因事外出,叮嘱他切莫随意走动。
谢翼心中一凛,暗道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两日后。
沈老将军独自来见谢翼,带了一个消息。
失踪两月有余的,鄞郡前通判漆雕微,有消息了。
沈老将军面色凝重说道:“前几日巡边,在关外捡到带血的玉佩和半截袍袖,那玉佩是漆雕微的东西,四周有狼爪印和狼粪,这人约莫是被狼吃了。”老将军说完,揪着谢翼问他看法。
于谢翼而言,鄞郡的大小官员,他记不住那多人,只因钱盒儿来消息说夏云鹤被贬鄞郡,他才注意了一下鄞郡官员调任情况,记住了一个失踪的漆雕微。
他思量片刻,回道,“漆雕微失踪一事,都说他因贪墨败露,畏罪潜逃,如今更是死无对证,就算其中有隐情,岂是我等不相干的人能知道的?”
“那依殿下的意思?”
谢翼笑着道:“孤来鄞郡不足一年,平日都在军营,哪里清楚这种事情,老将军久居北地,熟悉鄞郡风土人情,在米太守面前,也能多说两句。”
明白了谢翼的意思,沈老将军笑着应下,又准了谢翼告假,此事告一段落。
得了沈老将军允许,谢翼可算松了口气,换过便服,携两个亲卫,快马加鞭回了秦王府。
一入府,奔到书房,派人去叫钱盒儿领着那人过来,谢翼不清楚林仓姓名,只用“那人”两个字代替。
等人期间,他注意到桌案上那封新拜帖,便顺手打开,看清帖子意思后,谢翼嗤笑一声,眼底染上一层阴翳,暗自骂道,“好你个米肃,躲你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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