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以叫我西蒙。”
这个专门给他们介绍博物馆的导游,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黑人。
看这个样子,似乎比徐川的狗腿子柯蒂斯都要高上不少。
不过这人看着要比柯蒂斯面善多了,而且说话间带着一丝羞涩。
靠,老兄,请对得起你这个身高和体型好吗。
“我会把门票发给大家,请大家仔细核对上面的标注。”
“如果你的票标注的是白人,那么就从白人入口进入,如果标注的是非白人就要从旁边的入口进入。”
这个博物馆为了让游客能更好的体会当年这种隔离制度的荒谬,会随机给游客一个白人或者非白人的身份。
“可能大家发现了一件事,就是你们的身份是白人和非白人,而不是白人和黑人。”
“没错,当年的隔离制度不仅仅是针对黑人,是针对的所有有色人种。”
导游带着他们走到大门处的一块牌子前讲解着,“他们把人分为四种,非洲人,有色人种,亚洲人和白人。”
“并且,白人的认定并不是看你的长相,而是你的身份证,需要当时的正府认定你是个白人,才能享有白人的权利。”
……
众人拿着代表自己身份的门票,分别从两个门进入博物馆,那一瞬间他们似乎感受到了一些这种被人为分类的荒诞。
在人类近代史上,亚非拉的每个民族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伤痕。
而这里就记载着南非最臭名昭著的那段历史。
1976年6月16日,约翰内斯堡市郊黑人聚居区索韦托的数千名中小学生示威,抗议南非当局强行规定黑人学校必须用南非白人通用语言,南非荷兰语授课。
当时的南非正府竟出动上千名军警镇压,在没有进行任何警告的情况下直接开枪,打死170多人,打伤1000多人。
徐川手里拿着咖啡认真听着导游的讲解,怎么说呢,他有些无法感同身受。
都到了七几年了,你们竟然还没反,谁说华夏人最能忍的。
当然这么说确实有些狭隘,不过虽然最后南非的民族和解比较平稳,并没有出现像是卢旺达大屠杀那样的惨剧。
但是由于没有进行彻底的土地改格,也没有进行彻底的扫盲运动,致使最后的结果就是,一起凑合过日子吧。
至于网上经常说什么曼德拉把南非从发达国家变成了发展中国家,那完全就是一些白人至上的人编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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