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不干啥,就是酒喝多了,想找个地方解手。”
陈仓吓坏了,比刚才沈凉要呲他都害怕千倍万倍!
尤其是刚才听沈凉说什么尿黄啊、味儿重啊之类的,更是加剧了他内心的慌张与怨愤!
“你敢!我看你敢!老东西给我滚开!滚啊——”
陈仓声嘶力竭的嘶吼着,老钱对此却是无动于衷。
而且就连老钱脱裤子的动作,都远比不得沈凉显得文明一些,他解开腰间红中透黑的布绳带,两只手往下一拽,毫不知羞的把两块半截屁股,远远暴露给了那些青竹派弟子。
“嘘嘿嘘嘿嘘嘿……”
老钱给自己打着节奏,陈仓在下面吼的嗓子都哑了。
但没用啊!
老钱才不会去管陈仓的死活,他只会在不危及自身性命的情况下,百分百服从自家殿下的指令。
于是一泡天来黄骚尿就这么精准落在了陈仓头上。
而老钱开始尿之后,陈仓想喊也不敢喊了,生怕一张嘴,那尿就流进嘴巴里。
这一幕,远处的上百名青竹派弟子愤怒之余,又不忍直视。
甚至就连跟沈凉、老钱一伙儿的司小空,都忍不住撇过头去,丝毫没有大仇得报的舒爽感。
如此倒也无可厚非。
毕竟还是那句话,尽管司小空听完沈凉讲述完他与陈仓之间的恩怨纠葛后,内心并不认可陈仓的为人,但却本质上跟陈仓不存在任何私仇。
不看热闹,不参与,就已经是司小空对陈仓最大的恩惠了。
“唔!唔!唔!”
紧闭嘴巴的陈仓,闭着眼睛“唔唔”乱叫,发出恨不能啖尽沈凉和老钱皮肉骨骼的低沉嘶吼。
沈凉双手环胸,就看着老钱自由发挥。
笑意之中,分明带着三分狠意!
待得老钱尿罢,抖了几下穿好裤子,沈凉重新站回跟陈仓面对面的位置,缓慢下蹲,保持那抹发狠笑容,对陈仓一抒己意道:
“很不巧,你爷爷我就是这么一个‘他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尺,他人欺我一寸我欺他人百丈’的真小人,所以从你往老子头上撒尿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咱俩这辈子不可能再成为朋友,而我,也绝不可能还你一泡尿就算完事,特别是方才你自己在房间里,还一边喝酒一边骂老子,老子不整死你,实在是心里不踏实啊!”
陈仓此时眼睛里已经因为过于愤怒充满了血丝,就这么怒视着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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