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不行。”樊华直接拒绝了,“我爸还在家里等着我呢,他这人思想特别保守,我必须先把他的工作做通,否则的话,非常麻烦。”
“嗯,老头确实有个性。”滕子生笑了笑,“那你去吧。”
樊华向后退了两步,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了单元房里。
滕子生也打开车门,跳上了汽车,一脚油门下去,汽车快速地消失在了小区里。
上了楼之后,樊华打开房门,发现地上有一个,被砸碎的玻璃杯,她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暗想, 果然是这个样子的。
我这还没解释呢,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发火了。
这老头,一辈子倔强,真是太难沟通了。
拿了扫把和簸箕,把玻璃残渣打扫干净了之后,樊华走进了他的房间,此时的樊文正,坐在轮椅上,目光怔怔地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
“我扶您上床休息?”樊华问道。
“你知道,我是有话要说的,对不对?”樊文正怒声呵斥道。
樊华呵呵一笑,坐在了床边,“那您说。”
“滕子生是什么人?”樊文正厉声喝问道,“滕子生是老城区的大混混头子,他手里的钱,没有一分是干净的。”
“他组织卖淫嫖娼,整个老城区的人都知道!”
“他干了多少违法乱纪的事情,他的下场,一定会非常的惨,你怎么能为了钱,跟他搞对象?”
“你让我太失望了,太!失!望!了!”
樊华双手抱着一个膝盖,挑了挑眉毛,“这算什么!”
“什么?”樊文正扭过头来,不可思议地斜视着女儿。
他感觉自己,似乎听错了。
“我说,这算什么。”樊华重复了一句,然后又语气平淡地说道,“我要给樊静报仇,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皱一皱眉头的。”
“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杀害樊静的人,就是滕子生!”
“本来这些事儿,我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今天既然把话聊到了这里,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滕子生,必须死!”
樊文正转动车轮,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孩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关于樊静的死,他其实也有诸多猜测,并且,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在学习微表情之类的资料,每次跟滕子生谈到樊静的时候,他都心虚不已。
不是摸鼻子,就是目光斜视。
虽然没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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