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之举,须知大秦以郡县为根基,若非甚爱主公,陛下何至于自毁根基?
况且封王之时,陛下更对诸臣直言,甚爱主公,非臣私下猜测,而是陛下亲口所说。
倘若臣不曾记错,陛下也常说主公英果相类,若无立主公为储之心,又何至于此?”韩生认真的开口说道。
“叔伯父亲尚在,陛下怎会如此?”赵泗摇了摇头。
“一并立之便是。”韩生开口说道。
“难道主公认为陛下是会为了感情用事而自毁根基之人么?”
赵泗闻声皱了皱眉头摆了摆手。
“我知道了……”
“主公当下之时,正该锐意进取……”韩生依旧在持续输出。
“此事无需多言矣!”赵泗叹了一口气打断了韩生的讲话。
韩生闻言摇了摇头正准备继续开口劝说赵泗。
却只听赵泗轻声开口:“像这样的事情,孤如何没有思索过呢?”
韩生闻言诧异,正对上赵泗的目光,其中夹杂着几分审视和复杂。
韩生心头一紧,闻琴知雅意,即刻停下自己的话语,躬身请罪。
“臣妄言,请主公治罪!”
赵泗,从来都不是傻子,或许他刚刚出海归来的时候很单纯。
但他出海归来迄今为止已经过去了许久时间,哪怕他依旧有一片赤子之心,但跟随始皇帝观政,和王翦李斯的相处……
赵泗终究不再是那个纯洁的少年了。
这些显而易见的事情,韩生看的明白,赵泗如何看不明白?
赵泗目光复杂的看向韩生摆了摆手:“孤不曾听闻圣贤的君主有因为言论而治罪臣下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此非坏事,且先退下吧。”
韩生闻声,心头轻叹,复又带着几分懊悔的情绪躬身行礼之后离开。
赵泗看着韩生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其实他能够理解韩生。
张苍他们都走了……
赵泗手底下门客空无一人,这对于韩生来说是大好局面。
然而再好的局面前提是得到赵泗的重视。
封王立储之事,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这甚至是关系到未来十几年二十年的事情。
倘若他能够在这样的事情上引起赵泗的重视,那么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将会是赵泗不可缺少的心腹。
弯道超车,不外如是。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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