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巨大的面子。
雷格拉夫则不然,他就是面对大主教五体投地,其他贵族也不能指摘什么。反正麦西亚王国是法兰克体系下的“小王国”,身份近乎于国王的兄弟,爵位近乎于是“亲王”。
在场的大多数贵族都可以向大主教单膝跪地行吻手礼,真正做到的只有雷格拉夫而已。
辛克马尔感动不已,就当做这就是雷格拉夫的主观自愿。
想到留里克的长子是如此,那些所有加在罗斯人身上的恶臭说法,也许是因为写信的教士对罗斯是彻底的偏见故意恶言相向。战争哪有不死人的,很多法兰克贵族下起手也肮脏不已,怎就只有罗斯人是最极端的无耻恶棍呢?也许,罗斯王从来不是传说在那样疯狂。
做足戏的雷格拉夫在大主教眼里有着极高评价,辛克马尔给在场的列日主教哈特加示以眼色,暗示对方真正选对的可以辅佐教导的贵族。
辛克马尔放下戒心,当他真正进入罗斯军的大军营,又赫然看到了一幕又一幕的温馨奇景。
掌握绝对武力的留里克没必要向辛克马尔再展示赫赫武威,现在恰是要展现罗斯亲善的一面,他便与儿子一道,亲自带着大主教欣赏罗斯的善举。
大主教头戴主教高帽,一身白袍非常显眼,他的身边又聚集着一些衣着黑袍的下级教士,他们带有一些圣物,其中一人更是拿着香炉边走便摇晃。
留里克无感于他们的礼仪,倒是这份礼仪队那些难民非常受用。
一群妇女和老者带着一大群孩子凑过来,他们下意识勾下头,默默看着大主教从面前走过。
辛克马尔很诧异,仅就发色看来,所有村民就与诺曼人毫无关系。面前有着大量的小孩,他们懵懂无知呆呆的看着自己,那并非恐惧迷茫导致的呆滞,在发呆之余孩子们多是充满好奇。
“罗斯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都是你们诺曼人……抓到的奴隶?”辛克马尔的话很有攻击性。
留里克随口回答:“他们是麦西亚国王的臣民,你大可问我儿子。”
于是辛克马尔勾下头轻问雷格拉夫,得到的还是这个答案。
更细节的答案令他吃惊,明明海量的难民涌入兰斯,弄得城市为应对难民问题已经被折磨得非常痛苦,谁能想到杀戮无度的诺曼人居然懂得赈济。
再一想到,所有来不及逃走的村民都成了雷格拉夫的臣民,他应该会善待村民吧。至少,无数村民无分男女,他们居然都围在篝火边等着一锅煮麦开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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