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诺曼人冲出凡尔登,他们大肆破坏,多个村庄被夷为平地,可能有一千人被杀。我想这些事情……”
辛克马尔清清嗓子,又压低嗓音说道:“我想,海尔杜因大人最知晓这些事。”
显然,兰斯大主教正在为前几个月的袭击事件公然开炮,他没有情绪激动更没有说脏话,就是这番质问说得海尔杜因无地自容。
其实海尔杜因这样尊贵的地方主教,他既然无法保护好凡尔登,大不了以身殉道,结果他失去了凡尔登,自己如猎物一般被诺曼人俘虏着离开。
海尔杜因真想钻进修道院的地窖,他羞愧得无地自容,仿佛诺曼骑兵烧杀抢掠一事自己也有重大责任。
诸位大主教就在这里,令他觉得仿佛莫城修道院内正在召开一场评议会,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海尔度因忍无可忍,他憋着一口气缓缓站起来,罕见地瞪向辛克马尔:“难道我是有罪的嘛?指责我之前,也请看看您自身。是罗斯人袭击了凡尔登,他们中有一个光头的将军,此人最是凶残。罗斯骑兵作恶多端,就是说上两天两夜也说不尽,如果您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大可现在告诉你。”
“你可以不说。”辛克马尔低声斥责道。
“是您在询问。我何罪之有?那些袭击者就在城外名为Carni骑士领的地方,伟大的您可以直接与他们对峙,而不是在这里暗讽我没有殉道。我不畏死亡,只是不想莫名其妙去死。而且……现在凡尔登已经被勃艮第人控制,兰斯对凡尔登的管理已经结束了。至于我是否还能继续做凡尔登主教,也许,我现在需要询问埃维纳大教堂(里昂)的意思。”
“你!”辛克马尔哑口无言,不经意间眼神扫过在场的桑斯主教韦尼隆,就仿佛也要苛责似的。
前有凡尔登主教被质疑,桑斯主教韦尼隆也站起身,先人一步说明自己的无辜。他的自我辩解中明白说明了罗斯军队中就是存在一个可怕的光头将军,不过,辛克马尔更关注于韦尼隆疏散教区内民众的方法。
大量原属于桑斯教区的民众经历了属于他们的痛苦之路,有的人去了巴黎,发觉当地一样面临重大危机,他们被当地人裹挟着继续北上,集体去了苏瓦松城,又发现当地一样容不下海量难民,于是一些人又直接沿着大路走向兰斯城。
另一批桑斯的民众直接西进,他们沿着大路直接抵达蒂耶里城堡,彼时苏瓦松伯爵已经陈兵城堡,难民潮为这位大伯爵敲响警钟,至于敌人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村民有没有雨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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