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提起来就忍不住红温。
牙根哆嗦道:【士可杀,不可辱。】
这简直比挖了祖坟还要过分!
听到国主被生擒,宗室无一幸免的时候,他就知道启国保不住了,走到头了。面上做出义愤填膺之色,内心一片平静。灭国这种事情,习惯就好。直到听到贼子不仅命人将国主吊上大纛,还公然挑衅要出兵就往王都出兵,怒火陡然高涨,怒道:【当真?】
【千真万确,不敢有一字虚言。】
【好好好——】
将领一连说了三个好。
一巴掌将手边的石桌拍成齑粉,怒喝声响遏行云,更吓得屋檐鸟雀肝胆俱裂,簌簌落地。面皮因怒气赤红:【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贼子有几斤贱骨头!敢如此挑衅英豪!】
这一仗,不打也得打!
不过,打之前有些细节也要问清楚。
【敌人是哪一路的?又是从哪里借道直逼王都?不瞒说,我这里毫无动静……】这阵子因为国主想要收拢京畿兵权握在手中,又抽风想抽调边军入禁军遭到大片反对,惹来不少世家意见,将领也是其中之一。不过,他敢摸着良心说有意见归有意见,但他真没有心思想换个国主,不可能私下给叛军行方便的。
不是他,那就是其他人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
【起初还不知身份,后来看到大纛纹饰……】使者笃定地道,【是那个夏侯梨!】
将领道:【夏侯梨?竟是他?】
众所周知,那就是个草根出身的泥腿子。
当年截杀某个不成器的纨绔二世祖,顶替对方身份,用二世祖的官凭去地方上任经营。二世祖家属听到儿子在任地兢兢业业,活像是脱胎换骨,重新做人,欣慰之余也派人去探望慰问。这才意外揭穿此人冒名顶替的恶行。
此人不仅不畏国法,还猖狂地占地为王。
王庭几次出兵去剿匪,不仅没将对方彻底扼杀,反而看着对方一点点壮大,再加上启国内部问题一堆,军伍贪腐严重,剿匪的成本太大,这事儿不了了之。此后,这伙贼子逐渐安分,近来又开始活跃起来,却不想是这支贼子打入王都改朝换代……
一个跟各方势力没直接利益的泥腿子……
究竟是谁给此人行方便?
将领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问题不解决他内心不安。
队伍里面出了叛徒,不弄清楚谁是勾结外鬼的内鬼,他如何能安心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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