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脑袋痛!!!
云晚柠灵机一动,小手松开云夫人的衣服,装模作样的捂住脑袋。
【哎呦,娘,我脑袋忽然好痛,肯定是还没休息好的原因,我再睡会儿啊娘……】
云夫人:“……”
尚且来不及回应,怀里的小奶包已然闭上眼睛打起呼噜,云夫人叹息一声,心中更加认定,这两姐妹定然有事瞒着她。
但,姐妹二人既已约定好,那么,恐怕就算她逼问,势必也问不出来什么。
“回,小姐,花芜不便,这两日便由奴婢来贴身服侍小姐。”
“花芜。”
那夜,皇上很认真的跟她交代,让她昨日进宫去拿圣旨,还要她每日都进宫去看他。
“替我更衣梳洗,我要去看花芜。”
之后,云晚瑶坐在床边,一直陪着花芜。
云晚瑶伸手摸上她的额头,只觉得掌心一片滚烫,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小兰,府医有没有说,花芜何时能好啊?”
云晚瑶有些心慌的咬唇,看到这封信时她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一觉睡醒,已是午后。
就在两个丫鬟忙碌之时,前院的丫鬟来找她了。
信封的字迹龙飞凤舞,散发着一股唯吾独尊的嚣张霸气,怎么看怎么熟悉,除了皇上外,她实在想不到别人。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窗外,阳光正好,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来,洒下一片浅浅的金芒。
天色快亮时,云夫人终于按捺不住,打发丫鬟去喊花芜问话,这才发现,花芜整晚守在窗户外,夜里寒风刺骨,她受了寒,发起了高热。
“含笑,怎么是你,花芜呢?”
受管家之命,前院的丫鬟给她带了一封信,说是公主让人送来的。
花芜烧的不轻,一会儿抽动两下,一会儿发出一些细碎又模糊的呓语,额头被汗湿,嘴唇干的发裂。
昨日她放了皇上鸽子,今日就收到了他的信,也不知道这信中写的究竟是什么?
是来问罪的,还是怎样?
只能等她们主动坦白。
“啊,要死了……”
云晚瑶心中忍不住咯噔了几下,此事倘若不能妥善解决,恐怕入夜后他又该杀来了。
“怎会不便?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脑海中忽然划过一个模糊的画面,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娘来房间了,跟小妹不知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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