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下,不定都赶了出去。”
“苏元帅早逝,在我心里,你是老丈人,也是父亲。”
李易抬起眸,直直看着盛父。
“哼!”盛父重哼,戒尺却是没再落下。
“吃个糕点。”盛母把李朝抱上凳子。
芸娘往外看了看,迈开了步子。
“去哪。”盛母叫住她,“虽不知闲儿做了什么,但你爹还能真打死他。”
盛母强制扶芸娘坐下,“也不是一个人了,凡事多顾虑顾虑小的。”
“娘,就是想瞧个一眼。”芸娘对盛父极了解,老头子动了真火,能抽断大棒。
去这么久,她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坐着,我去看看。”
盛母把李朝抱给芸娘,让两人互相做伴,免得跑出去摔了碰了。
“芸姨,盛爷爷再慈爱不过,你就放心吧。”李朝啃着糕点,不忘给芸娘塞个果干。
芸娘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老头子的脾气收敛了不少,这都把人骗过去了。
“你怎么回事,瞧这印子深的。”走在半路,盛母撞见往这边走的盛父和李易,瞥见李易脸上的红印子,盛母冲盛父发火。
盛父轻咳了声,“一时没收住手。”
瞪了盛父一眼,盛母领李易去擦药。
“岳母,不妨事,是我不对在先,岳父打一顿,我反而轻快不少。”李易挠头笑。
“往日挺机灵的,今天真被他唬住了?院里的墙,你又不是翻不出去,他还能追着你。”
盛母点李易的头,当看见李易手上一条条密集的红痕,她面色沉了,“老东西是真长本事了,有这样打人的!”
“岳母,就一点皮外肉,都抵不过平日操练。”李易忙拉住要去找盛父算账的盛母,老头子好不容易消了气,可不能再给他点上。
要以为是他故意哼唧的,绝对要操大棒。
李易表示自己真没受虐的倾向!
“爹,怎么就你一个,娘和苏闲呢?”
“上药去了。”盛父随口答,把李朝抱了过来,复杂的瞧了一会,还是喜爱沾了上风。
芸娘顿时急了,“你还真下了狠手。”
“那小子一颗心不知道分成了几瓣,嘴里没一句实在话,心疼个什么劲。”
芸娘不理他,迈步就要往外走。
盛父哼了哼,往后退了几步,把门堵了,“人一会就过来了,你着急忙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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