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o,不光是一个跟摇滚有关的音乐学概念。它不仅仅代表复杂的吉他編配、古怪的歌曲结构、艺术化的底噪和动态拉满的节奏变化,也不限于自由奔放的诗词式写作和能量满载的情绪宣泄。Emo是一种亚文化,是一个与流行朋克共同生存的异端群体。
它是一群过于敏感、情绪化,每分每秒都充满焦虑的迷惘灵魂的集合。
是当时欧美青少年觉得最酷的时尚装扮与社会思潮。
是孩子们寻找与他们同样的被抛弃者,减少孤独感的方式。
而海莉-威廉姆斯,就是这些孩子们的磁石、火花与翅膀。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人们能够在2008年美国的任意一所高中遛上一圈,他们便不难发现海莉-威廉姆斯对青少年流行文化的巨大影响。走廊两侧,起码有一半的女生在模仿海莉的搭配,另外一半则通过嘲讽这种搭配来获得优越感与安全感。
与很多流行朋克歌手,比如绿日乐队的比利-乔-阿姆斯特朗不同,海莉-威廉姆斯是真的很会唱歌——她在切分音符里跺脚、摇摆、翱翔,用无尽的呢喃话语,倾诉着对这个世界的绝望、不满与略带戏谑的妥协。
这种我们一道对抗世界的感觉,让零零年代被永久打上了“反叛”的烙印。
零零年代的底色,就是反叛。
海莉-威廉姆斯,是所有反叛者里,最愤怒又最快乐,最娇小却最显眼,最柔弱又最有力的那一个。
“如果你真正喜欢音乐,就别进这个圈子……”
碧梨-艾利什反复咀嚼着海莉-威廉姆斯这句酒后真言。
“为什么会这样说呢?”缩在赵宥真怀抱里的她,稍稍坐直身子,眼神里的疑惑不加掩饰,“我必须得承认,海莉,我的年纪很小。在你最风光的时候,我才只有……七岁,八岁不到。没有办法完全理解你的音乐,和Paramore所蕴含的魔力。”
“但是我能从其他人的身上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你知道吗,我哥哥……”
碧梨-艾利什指向猝不及防的菲尼亚斯。
“有那么一两年,他的卧室里贴满了你的海报——只有你的海报,就连天花板上都是,可以说,他每天都得先看看你,才能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Not true,Billie。”带着几分尴尬与害臊的表情,菲尼亚斯搓了搓脸颊,“……至少天花板上没贴过。”
“也许没在天花板上,但肯定在你的电脑屏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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