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赢了二十五个先令,小可爱。”
“那很好,女士。”
“我打算夜里再赢他们一些,买几条最好的、薄薄的袜子——到时候,你能亲手替我穿上吗?”
“滚出去,刀刃。”
——请写下参与以上交谈三人的姓名,并标注在每一句开头。
刀刃女士算‘解放’了。
这艘船队她来说,等同于花街之于费南德斯:
罗兰还是头一次见识到骰子有那么多玩法,扑克有那么多玩法——甚至有些你根本想不到的东西,在赌徒眼里都能用来下注。
譬如下一只鸟会先落在船的哪一侧。
扯下来的汗毛是单数还是双数。
猜衣服上剩余的纽扣。
放置棋盘的箱子里究竟丢了多少枚棋子——刀刃和水手们乐此不疲,进行着一种罗兰和仙德尔也许永远体会不到的快乐活动:赌博。
这种外行人看来无聊,内行人惊心动魄的娱乐,是航行期间除海浪与风帆鼓动外最大的声音了。
他们喝着朗姆酒,吞云吐雾,把船舱里弄得乌烟瘴气、臭气熏天,脏话混着汗津津的薄衫下的咸臭,每一次打开舱门,罗兰都要额外受一次折磨——
这群咸狗。
刀刃喜欢得要命。
照她的话说,人生里最难寻觅的就是刺激。
仙德尔却告诉罗兰,以她对自己的了解,这位女士的目的,大概是想把这些人航行中积攒下来的工资一股脑赢光。等他们回了家,迎接年迈的老母亲或领着孩子的妻子目光时…
兜里空空如也。
那可就太有趣儿了。
“你们圣徒是不是都这么…”罗兰想了想:“这么‘体贴’。”
“也不是。”
仙德尔摇头:“我比她们都体贴。”
「你身边的人个个身怀绝技。」
水手们也一样。
罗兰在船上见过一个养老鼠的老水手,用玻璃罐子装他的宝贝:一只被拔了牙齿的灰毛鼠。罐壁上染满了灰黄色的油污,老鼠的长尾巴上还用线绳捆出个结——
有人能猜出它的用途吗?
罗兰找费南德斯借了两根烟做费用,但只用了一根,就从其他水手口中得到了答案。
一个…让他见着新世界的答案。
说这答案前,还得谈谈船上的吃喝——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每一次靠岸,船舱里获得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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