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队长十分‘巧合’地打断了还要找骂的副手,叫了他的名字:“到我身边来。”
彼得·赫勒同自己的学徒置身事外,站在一旁不言语。
约克到给了罗兰一个眼神。
‘您真勇敢!’
擦肩而过时,罗兰看到,一向优雅的老绅士也偷偷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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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庭里都是什么人。
「说别人前先看看自己。」
“…我们正在睡觉,休息。先生,是的,是的,您说的没错。哪怕有任何动静,巡卫都能知晓——那就是来抢劫的,要不是谋杀!对!也许是我们之间,谁的…仇人?是谋杀!”
负责人风声鹤唳。急切有余,智慧不足。他迫切想要费南德斯将这个案子盖棺定论,然后哄走他们,通知苏格兰场的警察,开启一场像肚满肠肥的老绅士寻找自己那关键橡果一样有但永远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行动。
某种程度上,那些警察和橡果也没太大区别。
主要用来装点。
和排泄。
“谋杀,还是抢劫,用不着你来判断,这位——我该怎么称呼您?”费南德斯眯起眼睛,鹰隼一样穿过夜幕,在广场上到处巡逻。被他凝视的人不是垂头避开,就是僵硬地对视几秒后,装作不经意地错开视线。
负责人小声讲了一句自己的名字,罗兰不大想要花心思记。总之,是什么女王特殊派遣的,独负责这座学院的…之类的…
头衔很长。
就像他漫长的、没有头发的人生一样长。
“您说见到了‘强盗’,那么是谁呢?”
费南德斯一手搭在腰间,又向废墟走了几步。
“…不不!先生!我们这只是一场蠢贼造成的小麻烦、小案件!先生!先——哎呀!先生!”
他拦不住费南德斯的脚步,像个没有妻子要的老麻雀一样扇着枯脆的翅膀,在地上左右扑棱,追着费南德斯。
他通常要走上好几步,才抵得上费南德斯一次迈步。
滑稽的举动让周围传出阵阵笑声。
那看待‘吃人野兽’的目光也悄悄柔软了不少。
“别想改变他们的想法。”
刀刃女士似乎‘猜到’罗兰的想法,或者说,任何年轻的、怀揣志向加入审判庭的年轻人,大多都曾思考过、曾试图插手改变过。
然而结果就是今天这副模样。
毫无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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