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妮德。”
“为了你以后还能用黄金打造的溺盆拉屎撒尿,”审判长表情戏谑:“来之不易的人生,我会派执行官调查的…他们要什么?”
伊妮德问。
“邪名?虚构的神灵?凡人的血肉?金钱?还是,仪式?”
维多利亚摇头。
如果是就好了。
据她的仪式者描述,这邪教很大可能装着一群心灵混乱的疯子。
“我会考虑增加执行官的工资…”
“钱不重要!”留着络腮胡的男人敲打桌案。身边越来越多的人和那身廉价、不透气的衣服开始让皮肤窒息。
发达的鼻头冒出汗珠,声音也有了明显的颤抖:“先生们,钱不重要!喧嚣繁忙之女…坐下!快,给那位…不,我是说各位,这儿有椅子!”
他头一次面对如此阵仗,只因桌面上的两把细长雪亮的弯刀。
不是只有罗兰眼神好。
能进入断头俱乐部的鲜有瞎子。
武器类的奇物。
这可比耳环、戒指类的要更罕见。
“我们等了那么久,你现在说,钱不重要?你知道俱乐部是干什么的地方,如果要找人炫耀,你应该去另一个地方——都是女人的地方。”
络腮胡男人抹了把汗,甚至亲自站起来,到周围的圆桌旁小声致歉,借来了几把没有人需要的椅子。
“先生们,我保证为此而来,可却用不着金镑,”面对一众不满的脸讪笑道歉后,男人又开始东张西望,等了半分钟,见已经把所有能‘引’来的人都引了过来,才小声开口讲:“这东西是我父亲的父亲留下来的…”
他花了些时间安抚,这才将自己所求之事娓娓道来。
据这位安切尔先生说,他来自埃塞克斯的巴西尔登,一座西靠伦敦的小镇。他本人和他的父亲一样,一代又一代继承了家族传承的土地,每一年的租金除了满足口舌,在当地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这个原本平淡幸福的家庭,怎么看都不该和仪式者的世界重叠。
直到他的儿子。
约翰·安切尔开始变得古里古怪。
老安切尔说,他,他的妻子以及别墅里的仆人,时常能在夜里,听见‘濒死’的提琴声——用临死前的哀嚎更准确。除此之外,还有铜铃声,鼓声,敲击钢琴发出的不成曲调的杂音。
自小安切尔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一开始,‘邪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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