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生活,您瞧我有两个孩子,没准明年就有第三个、第四个,要吃的,要穿的,那些大人物就光会嘴上讲,我丈夫每天忙完了,还得警惕那些不三不四的——”
老警长舒了一口气,打断:“所以。”
“所以…”妇女讪笑,做贼似的把头探出来,左瞧右望,声音微不可查:“…几天前,旁边还打死了女人,丈夫被警察抓走,说是不交上多少钱,就再也回不来…哎呀,那可…”
老警长快要忍无可忍:“所以。”
“哦,所以,”妇女抬了抬手,挠挠胳肢窝:“所以我们可从没听说过长杆艾伦这么揍人。”
这可是个新鲜事。
通常来说,丈夫们会在夜里下了班,拎着买来的面包叫醒打盹的妻子,等在炉子上烤软的功夫里干点想干的事,或者揍一顿孩子,或者揍一顿妻子,擦擦身上的泥,临时召集脑袋里为数不多的词痛快骂上几句。
再抹黑啃上几口就躺下睡觉。
另一些则干脆不回来,三两结伙到一些旧街的房子里,要么打牌,要么是别的什么,把兜里的钱花的一干二净。
艾伦的丈夫并不。
他好像格外‘乖巧’,乖巧的都不像个真正的男人。
这位敲窗人每天早早起床,干完活,就到码头上搬箱子。傍晚回家拎着吃食,第二天周而复始。
据这位妇女说,从没听过丈夫讲过艾伦的事,这人压根就‘不合群’。
老警长越听越不对劲。
金斯莱则能想到更多。
他斜过身,看了眼那正和哈莉妲低声交谈的黑发男人。
罗兰是怎么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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