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写的?”
艾德条件反射地抬头问道,得到的却只有奎茵的白眼。
对哦……艾德伸手握拳咳了一声,“等等,那你怎么知道是寄给我的?”
“上面有女士香水的味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你身上闻到过。”
女士香水?是卡塔莉娜小姐?
他接过那张厚实板正的牛皮纸信封,上面还规规矩矩地封着火漆——如今除了正式场合外,很少有人这样寄信了,胶水是更为廉价便捷的选择。
火漆的上的印痕自然是奥克兰家族的家徽,“树中之剑”。他像化学家闻试管那样轻轻凑到信封前,上面的确有一股淡淡的、鸢尾香调的香水气息,应该是在写信时袖口处的香水沾到了上面。
仔细想来,卡塔莉娜手帕上的确也有差不多的香味,这种细枝末节的线索奎茵竟然能够一直记住,真不愧是神调局的猎犬……
艾德用刀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封请柬。
致我忠实的友人艾德加·怀科洛先生:
为庆祝本人的18岁生日,兹定于4月22日晚七点钟在奥斯特敏大酒店举行餐宴,招待诸位亲友,静候光临。
您的朋友卡塔莉娜·奥克兰
还好是“忠实的友人”,不是“忠诚的侍从”。放下信纸,艾德感叹道。
“所以信上写了什么,看你满面感慨的,难不成是情书吗?”
奎茵在一旁不冷不热地讥讽道。
“是生日宴会。”
他倒是不介意去捧个场,顺便吃吃喝喝。只不过以他现在这副瘸腿模样,拄着手杖一瘸一拐地参加宴会,倒像是个砸场子的。
“你打算去吗?”
“再说吧……前提是下周我能拆掉这副石膏。”
艾德把请柬叠好塞回信封,随手放在一旁,继续填写任务报告。
即使非凡者的自愈能力远超常人,伤筋动骨也不是轻易就能痊愈如初的小毛病。当然了,奎茵除外。
“哦,对了,你的名字这里要怎么填?我一直弄不清奎茵是你的名字还是姓氏。”
“名字。”奎茵的嘴角耷拉下来,仿佛挤牙膏一样不情不愿地回答道。
“那你的姓氏呢?”艾德的笔停在半道。
出于保护隐私的考虑,小队成员的个人档案除了做背景审查等特殊情况外,一般不会进行公开。
因此他对东区小队其他成员的身份背景知之甚少,毕竟这里的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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