晤士报》的新闻标题来介绍的话,那就是《伯尼·哈里森对波兰的定向资助行为每次只能持续三到五分钟》。”
维多克听了,差点被滚烫的咖啡呛到,他捂着嘴大笑道:“看来市民们还真没有骂错,这帮政客做事向来只有三分钟热度。”
亚瑟喝了口红茶,微微摇头道:“哈里森先生现在连三分钟热度也没有了,他已经凉透了。”
“嗯?”维多克听出了亚瑟的弦外之音:“你是说?他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亚瑟一挑眉头,瞅了眼维多克:“结果猜对了,但过程没你想的那么离谱。如果他们动手之前问过我,我可能会考虑给他安排这样一个浪漫的死法。就算不能死在一位贵妇人的裙下,我也会让他饮下一瓶香水,脸上带着微微泛红的酡红色的酒晕,香气四溢的死去的。”
维多克嬉笑一声:“这是什么我没听过的新谋杀手法吗?”
亚瑟轻声笑道:“维多克先生,香水可是有毒的,你想来一点吗?”
香水有没有毒,维多克并没有细究,因为还不等他开口,房间另一头的墙壁又传来了床板摇晃的吱呀吱呀声。
维多克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低声骂了句:“该死!巴尔扎克那家伙醒了!”
亚瑟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别着急,维多克先生,看看时间,距离最后的滑铁卢应该不远了。时候一到,这帮拿破仑全都得被流放去圣赫勒拿岛。”
维多克俯下身子从小洞向隔壁看了一眼:“别说风凉话了,我看雨果和他的女伴都穿上了衣服,咱们得抓住机会别让他有机会开启下一场战争,法兰西已经承受不起再来一场战争的代价了。”
亚瑟戴上帽子,拿起手杖推开门道:“我现在总算明白拿破仑为什么那么讨厌塔列朗先生了,因为他总是反对拿破仑继续打仗。”
维多克也扣上帽子紧跟着走了出来:“你最好祈祷这话别被塔列朗先生知道,据我所知,他的心眼儿其实很小。”
“那又怎么样?”亚瑟浑不在乎的叩响了雨果的房门:“我才刚为他赚了十万法郎。”
在维多克瞠目结舌的目光中,雨果的房门被人拉开,开门的是一个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刚刚迎来了一场春雨的娇俏夫人。
她礼貌的向亚瑟与维多克行了个礼,旋即便径直从他们两人中间穿了过去。
而房间内正在整理马甲的雨果似乎也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看见了维多克,热情洋溢的笑着抬手同他打了个招呼:“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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