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议会完成改选后,他们将立即对这份进行表决。
据大法官厅内部传出的消息,大伙儿都对这份法案的通过表达了乐观。
处于皮尔爵士领导下的托利党秉持着一贯的应当加强政府管制权力的立场,所以他们并没有打算与辉格党在霍乱防治上掰手腕。
咚咚咚!
亚瑟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亚瑟,他妈的,快开门!”
亚瑟刚刚打开房门,大仲马便大呼小叫的冲进了屋子,正当他打算大肆庆祝一番时,他却看见亚瑟正靠在门边的墙壁上,手里的左轮手枪也早就上了膛。
大仲马瞪大了眼睛问道:“该死!亚瑟,你这是打算一枪把我给毙了?”
亚瑟伸头向外看了一眼,摇曳着昏暗灯光的楼道里什么人也没有,他这才将左轮枪揣进了枪套。
“亚历山大,现在都几点了,大晚上你火急火燎的跑过来,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人把旅馆围了。这里是利物浦,不是伦敦。换句话说,这里不是我的场子。而且咱们这趟过来干的活也不是什么得人心的事情,管制港口对于穷人们来说,是减少他们的工作机会,不少人的生计会受到影响。
而对于那些大船东和贸易公司来说,这是断了他们的财路。虽然不列颠没有法兰西那么热衷于搞政治谋杀,但是我们这儿同样也出过冲击议会、火药阴谋、行刺国王、枪杀首相之类的事情。你我的身份显然比不上首相和国王,所以我奉劝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最好别睡太死,要不然一觉醒来头顶上多了个光圈,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大仲马听到这话不屑的一挑嘴角:“死在睡梦之中?这死法也太窝囊了。你放心吧,我亚历山大·仲马可是见过大场面的。当初七月革命时,我可是冒着枪林弹雨带人攻占了军火库。那么密集的子弹都没杀死我,我难道还能被一发冷枪撂倒了?再说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在伦敦的决斗战绩吗?5胜0负,这是什么概念你知道吗?”
亚瑟回到桌边倒了杯咖啡:“俗话说得好,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要是照你这么说,皇家海军每年就不会有在训练中溺亡的水手了。你知道科德林顿将军的小儿子吗?本来是大有前途的一个年轻人,结果在海上做军校见习生的时候落水淹死了,死的时候只有十三岁。
科德林顿夫人每次一提起这个事,就要掉着眼泪把科德林顿将军数落一遍。她说也不知道皇家海军到底有什么好,父亲一辈子漂在海上,结果三个儿子还是要漂在海上,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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