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迪斯雷利闻言,骄傲的脑瓜立马转过了弯。
他知道,亚瑟说的是对波兰的援助问题。
在这一点上,他既能给辉格党难看,又能站住道义的制高点。而一位杰出波兰钢琴家的出现,无疑是让公众了解波兰的最佳方式。
迪斯雷利心中一喜,但转而他又开始担心起了亚瑟的处境。
他也隐晦的提了一句:“我今天看到帕麦斯顿子爵也来了,你觉得他会懂得欣赏钢琴吗?”
亚瑟闻言只是轻声笑了笑,他拍了拍迪斯雷利的肩膀:“帕麦斯顿子爵不懂音乐没关系,墨尔本子爵和诺顿夫人欣赏就行,我前两天送了诺顿夫人两张包厢票,相信她会选择能让自己开心的男士前来的。”
大仲马也听明白了二者的黑话,法国胖子皱眉问道:“亚瑟,可你这么干冒的风险有些大了吧?墨尔本子爵会因为听到了几首令人欢愉的小曲儿便无条件的支持你吗?虽然我承认肖邦先生的曲子确实不是一般的小曲,但我也不认为它的曲子能蕴含迷倒一位利欲熏心政客的魔力。”
亚瑟轻轻摇头道:“亚历山大,你说得对,我当然不确定。”
“那你还干这种事情?”
亚瑟自顾自的给自己的手上缠了几圈绷带:“不是还有国王陛下在那里吗?”
迪斯雷利皱眉道:“国王陛下会掺和苏格兰场的人事任免?再说了,你难道能提前预知他今天会来吗?”
亚瑟笑着摇头道:“我当然不能,刚刚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相信不了帕麦斯顿子爵的大度,也相信不了墨尔本子爵对音乐和诺顿夫人的热情,我能相信的唯有咱们威斯敏斯特治安法官诺顿先生的小肚鸡肠与暴躁脾气而已。”
大仲马听到诺顿这个名字,也想起了之前的一些风言风语:“他今天也来了?”
亚瑟微微点头道:“我几天前给尊敬的前议员伯尼·哈里森先生送了一封信,信里附了两张今晚的门票,还诚挚的邀请他能够带着他的好朋友诺顿先生一起出席,顺带着亲眼见证一下他的妻子与墨尔本子爵到底有没有问题。你们都知道的,哈里森先生和苏格兰场的关系向来不错,我相信他肯定会慷慨的接受我的这个提议。如果他能自信领会的劝一劝诺顿先生不要在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官位而忍受这段不幸的婚姻,甚至于让诺顿先生起诉离婚,那就更好了。”
迪斯雷利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亚瑟的全盘计划。
他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但转瞬脸上又多了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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