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这里面居然还有两位主教,看来今天罗万厅长有的忙了。”
他这话刚说完,便又看见两个衣装整洁的年轻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其中一位他十分眼熟,那自然是他的老朋友本杰明·迪斯雷利先生。
至于另一位身材壮实、身着整洁燕尾服的年轻人,从迪斯雷利对他嫌弃的表情里也能猜测出,那估计就是被他是做眼中钉肉中刺的托利党新星威廉·格莱斯顿先生了。
迪斯雷利刚一下车,并没有选择直奔苏格兰场,而是四处张望了一下,找到了一位熟悉的教士加入了谈话,在教士的引荐下,这位信仰着国教的犹太小伙儿很快就与其余几位教士也熟络了起来。
从他们面上的笑容看来,似乎教士们很喜欢这个性格活泼、会说漂亮话的小伙子。
而格莱斯顿虽然没有迪斯雷利那么能说会道,但是他显然也是认识人的。作为牛津大学的杰出毕业生和坚定的国教信仰者,格莱斯顿很快就发现了几位来自牛津大学教区的教士们。
而凑巧的是,亚瑟对这几位牛津教士也有些眼熟。
一位是他的老朋友,那位奇怪的牛津牧师约翰·纽曼先生。至于另几位,虽然他们不认识亚瑟,但是亚瑟却对他们的信息了如指掌。
原因无他,因为去年皮尔爵士作为牛津大学选区的议员,没有履行他对于牛津大学的承诺,在下院为他们挡住《天主教解放法案》。不止如此,在牛津大学对内阁政策提出批评时,皮尔爵士这位牛津昔日的骄傲为了替威灵顿公爵分担火力,居然还调转枪头回击牛津,说他们应当跟上时代变化,不要做自己虚荣心的奴隶。
就因为这个事,皮尔爵士直接被牛津大学宣布在校友名册上除名。不止如此,牛津的教士们还为此发起了一场反罗伯特·皮尔运动。有事没事就要办几场演讲,搞几次游行抗议,时不时就要把皮尔爵士给拉出来批判一番。
当时,亚瑟受内务部和苏格兰场委派,曾经带人前往牛津大学对这场运动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调查与监视。而在观察了一阵子以后,亚瑟最终给内务部提交了一份调查报告,认为牛津教士们只是在小打小闹发泄自己无处安放的暴躁脾气而已,用不着太担心。
而事实也验证了亚瑟的看法,在托利党倒台之后,这场反罗伯特·皮尔运动很快就偃旗息鼓,他们又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
不过这场运动虽然结束了,但是当时发起这场运动的几个领袖可没有被亚瑟忘记。这些领袖里除了亚瑟的老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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