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聊完之后,又有了点新想法,我把它们加进了新稿件里。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觉得还不错的话,能不能帮我向《英国佬》推荐一下?”
亚瑟扫了一眼手头的稿子,只见上面洋洋洒洒的写着几个段落。
政府之建立,是为了帮助社会克服阻碍其进步的障碍……
政府不像某位著名经济学家所说的那样,是必要之恶,而是所有社会组织的有益推动者……
能持续的都是好的。持续最久的,就是最适合这群人的……
罗马的恺撒必定希望保留共和制的形式,而法兰西的拿破仑则重建君主制……
为了避免稳定性和连续性的缺乏——这是民主共和国的最大缺陷,因此有必要建立一个世袭的家族,担任普遍利益的保护者,但它的权力应当完全建立在人民的民主精神之基础上……
英国之所以保守,是因为他们有值得保守的东西。英国的制度保存了数个世纪,如今又是世界海洋的霸主与工业时代的明星。他们的成功经验证明了保守英国的制度是完全有道理的,但是法兰西的保守主义者,你们难道有什么值得自豪的?作为一个党派,你们没有辉煌的先例,你们今天所保守的不过是你们昨天出力推翻的东西!
亚瑟看到这里,只是觉得有些头疼。
虽然现在已经不搞什么出版审查了,但是如果在《英国佬》上刊载这种东西,肯定会引起大量争议。
更别提前阵子迪斯雷利才刚刚在《英国佬》上发了一篇特刊向托利党大献殷勤,痛批辉格党的格雷内阁是得了迷恋法国的幼稚病。
如果这时候再放一篇路易·波拿巴的文章上去,岂不是变成左右互搏了吗?
况且,《英国佬》创刊的本意是做一份娱乐刊物,可现如今一个二个键政小子都打算在《英国佬》显露自身立场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亚瑟想到这里,也没有直接回复路易·波拿巴,而是从办公桌上又拿出一份文件翻阅了起来。
“长官,是我写的不行吗?”
“不,这倒不是,你写的行不行都不影响你发表。我只不过是觉得,这种文章不适合英国佬罢了。”
“那您手里这份是?”
亚瑟翻动着文稿指着上面的名字开口道:“我的一位朋友,政治经济学的研究者约翰·密尔先生给我寄的稿子。他原本也是想把这些东西发在《英国佬》上的,但是我觉得,这和《英国佬》的创刊宗旨实在是大相径庭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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