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七娘的特殊关系,更知道七娘的性格,齐玄素能拉下脸来逼迫七娘让步,的确很不容易,这个结果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至于具体处理结果,考虑到姚司并无职务,也不可能因为这个事情就把他杀了,无非是罚金和道歉。以七娘的性格,大概率会顺势把姚司的家底给掏空,部分赔偿给裴家,部分充到姚家的公产里。七娘还要理直气壮,我在大掌教面前帮你说话,救你一命,难道不值这点钱吗?我有没有多要一文钱,你自己说!
说到底,虽然都是姚家人,但饭还是分锅吃。
不过这件事的关键不在于姚司的知情不报,而在于当事人该怎么处置。
齐玄素又望向姚懿:“姚真人,关于此事,你当真毫不知情?”
姚懿缓缓说道:“在座的都是自家人,沾亲带故,我也就说些实在话。一个家族之中,有些人成了面子,有些人成了里子,面子必须光烫,不能沾染半点灰,里子负责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当时姚令深居幕后,从不轻易露面,许多时候都要由我代表姚家出面,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确不宜知晓一些事情,我也不会主动探究这些事情,所以我当真不知情。”
齐玄素不置可否,又把目光转向了一直在出神的姚裴。
“素衣。”齐玄素叫了一声。
姚裴终于回过神来:“在。”
齐玄素问道:“你是姚家的下一代家主,你是什么看法?”
姚裴就好像上课走神的学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必须严惩,不严惩不足以正人心。”
齐玄素又问道:“怎么严惩?具体措施呢?”
姚裴不知是装傻还是又发病了,说道:“大掌教英明睿断,自有主张。”
齐玄素不悦道:“我是有主张,我现在问的是你有什么主张。”
姚裴又沉默了,显然是不想说话,而非无话可说。
齐玄素不再逼她,摘下“玲珑宝冠”放在桌上,并顺势拔下玉簪搔了搔头,叹气道:“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在座之人尽皆沉默。
齐玄素又把玉簪插回发髻:“我看出来了,都想让我做恶人。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让你们自己处置,必然结仇,由我居中裁决,便断了这个仇怨。也罢,就由我来做这个恶人。”
齐玄素看了姚家人一眼:“现任当家不说话,下任当家也不说话,就当你们是默认了,我的意见是处以极刑。”
此言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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